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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上有人嗎?”
“沒有。”
“有沒有開得很慢的汽車,顯得很可疑?”
“沒有。”科布說。
丹斯隱約覺察到其他警官都在注視著她和科布。他們非常焦急,像大多數人那樣急切地等待著坦白時刻早點到來。丹斯對此不予理會。除了她自己這個探員和調查物件之外,她心無旁騖。凱瑟琳·丹斯投入了她自己的世界——也就是她兒子韋斯常說的那種“特殊地帶”。
她回顧了一下談話記錄。然後她合上筆記本,換了另一副眼鏡,彷彿在離開閱讀狀態,而改用遠視眼鏡。其實兩副眼鏡的度數是一樣的,只是前一副的圓鏡片更大,鏡架是彩色的,而後一副則是長方形的小鏡片,配有黑色的金屬鏡架,使她看起來更有侵略性。她將這副眼鏡稱為“終結者眼鏡”。丹斯往對方身邊移進了一些。科布將腿交叉了起來。
丹斯用更為尖銳的聲音問:“阿里,那些錢到底從哪兒來的?”
“什麼——”
“那些錢?你不是從自動取款機裡提出來的。”剛才,她發現阿里在解釋錢的來歷時表現出更高的壓力水平——他的眼睛緊盯著丹斯的眼睛,但是眼皮卻稍稍有些低垂,而且呼吸頻率也改變了,這兩點都嚴重偏離了他說實話時的基準反應。
“沒錯,我就是從取款機上提的。”他開始了反擊。
“哪家銀行?”
阿里停了片刻,然後說:“你不能逼我告訴你。”
“但是我們可以發傳票檢查你的銀行記錄。我們還會一直拘留你,直到我們拿到這份記錄。這要等上一兩天的時間。”
“我真的是用那該死的自動取款機提錢的。”
“那不是我所問的問題。我問的是,你票夾裡的現金是從哪兒來的?”
他的目光垂了下去。
“你沒對我們說實話,阿里。這意味著你惹上了大麻煩。好了,錢從哪兒來的?”
“我不知道。也許有些是我從公司的小額現金賬戶中取出來的。”
“你是昨天才取出的嗎?”
“我想是的。”
“有多少錢?”
“我——”
“我們也將發傳票檢查你僱主的賬本。”
他聽了以後顯得非常震驚。他立即說:“有一千美元。”
“其他錢在哪裡?票夾裡只剩三百四十美元。其餘的呢?”
“我在漢諾威酒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