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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水平，還教人？”
女孩懶得理他，男孩賭氣地甩開她，走了。
楚躍光自然知道自己步子錯了，不過也只是一小節而已，也只有這種時候，他有幾分慶幸，慶幸顧秋儀完全不懂這些，不知道他的緊張。
楚躍光一邊低聲教顧秋儀，一邊手慢慢往顧秋儀肩膀上移，“不碰你腰。”他還提醒了一句。
顧秋儀紅著臉小聲地應了。
這種舞太纏綿了，又柔情，又放蕩，肢體接觸也不是一般的多。
楚躍光很快就有些教不下去了，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若無其事地說：“差不多就是這樣，你已經學會了，嗯，你跳得很好。”
顧秋儀一愣，有些驚訝：“就這樣嗎？”
楚躍光：“嗯，就這樣。”
顧秋儀瞅一眼旁邊大腿都已經纏上男伴的女孩，確認：“真的就這樣嗎？”
楚躍光故作不悅地瞪他，“你質疑我？”
顧秋儀連忙搖頭，“沒有。”
又說：“啊，哥哥，那這個舞還挺好學的。”
楚躍光說：“……嗯。”
又看了一眼他們還拉著的手，立馬鬆開，說：“你出了好多手汗。”
顧秋儀：“！！”
他有些羞恥往褲子上擦了擦手，小聲說：“對不起哥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這麼多汗，我平常不怎麼流汗的，可能是剛剛太緊張了。”
楚躍光鬆了一口氣，看來不知道是他出的汗，面子算是保住了。
楚躍光說：“沒有關係，回去吧。”
顧秋儀抓起他的手，“哥哥你用我衣服擦手吧。”
楚躍光：“！”
顧秋儀撩起衣服下襬來給他擦手心，白皙的腰腹若隱若現。
楚躍光飛快地抽出了手，有些惱怒地說：“不用！”
顧秋儀還在羞恥當中，一心要清理楚躍光手上被他沾染的汗水，見楚躍光不願意用他的衣服擦，就伸出手要用手心去給他手心裡的汗抹乾淨。
楚躍光低頭看他，只看得見他毛茸茸的後腦勺，和他變得通紅的耳尖。
楚躍光：“……”
他是不是不應該對顧秋儀說是他的汗？
楚躍光心情複雜，面上有點咬牙切齒地說：“都說了不用。”
頓了一下，撇過腦袋，聲音冷酷無情地坦白道：“是我流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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