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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位置,也將拱手讓與大梁。由主,淪為臣。”
荀香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兩個男人聊得津津有味,她卻只想打哈欠。什麼儲君
之爭,中原四國,不就是一件婚事,有必要說得這麼嚴重,像是要打戰一樣麼?如果真要打戰,她倒還幫得上一點忙。
不過總是聽人提到這個蕭天蘊,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從蕭府出來,天變得陰沉沉的。順喜問淳于翌,“殿下,我們回宮麼?”
淳于翌看了看身邊的荀香,狀似不經意地問,“將軍府好像離這裡不遠吧?上次大將軍邀請我下棋,說了許久,也還沒兌現。”
順喜是七竅玲瓏的心,連忙回到,“不遠不遠,奴才這就安排。”
荀香原本只打算出宮看一下蕭沐昀,沒想到又能回將軍府,一時高興得合不攏嘴。坐在轎子裡,她興沖沖地講話,但一直沒聽到淳于翌的回應。她停下來,看到淳于翌靠在窗邊,正出神。
荀香一時興起,湊過去想要嚇淳于翌一下。淳于翌卻忽然回過頭來,捏住她的下巴,“你又想幹什麼壞事?”
“疼疼疼!”荀香抓住淳于翌的手,努力想要把它給掰下來。
“香兒,你對那個教你御馬術的人,還有印象麼?”
荀香的注意力本來在淳于翌掌心的厚繭上,被這麼一問,忽然間有些失神。時日雖已久遠,但那個人,那件事,一直默默地長在她心裡的某個角落,併發出了細小的芽。想要忘記,不可能吧。
淳于翌見她失神,手轉而捏住她的耳垂,稍稍用力,荀香便大叫了起來,“臭太子,疼死啦!”
“這是懲罰。”
“什麼懲罰?”荀香摸了摸耳朵,有點委屈地問。
淳于翌冷哼一聲,“在你的男人面前,想另一個男人想得出了神,捏一下耳朵,已經很仁慈了。我算是天底下最大氣的男人了。”
有嗎?荀香撇了撇嘴,覺得還是不反駁得好。老爹常說,伴君如伴虎,刻刻要擔心。太子是未來的君,就是半隻老虎。她還不想死得這麼早。
到了將軍府,天空已經飄落了細密的雨水。出行的時候沒料到大好的天氣,居然會下雨,因此誰也沒有帶傘。順喜冒雨前去敲門,守門的家丁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誰啊?”
將軍府平日門可羅雀,別說平日裡來個人了,就是隻鳥都沒有。更何況是下雨天。
“太子和太子妃駕臨,狗奴才,還不速速來迎!”順喜氣不過,狠狠地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