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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段霄,但他也不想段以疆太過優柔寡斷。
“少爺,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他們不懂你不要緊,有我懂就夠了。”
沈拓銜著段以疆的唇肉喑啞開口,他總覺得那些指著段以疆脊樑骨罵他是個窩囊廢敗家子的人都太蠢了,段以疆在港城呱呱落地,在港城的街巷裡跟著他東奔西跑牙牙學語,怎麼可能對這個家鄉全無感情。
段以疆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幫著這個地方變得更加合理有序,而他也從來沒有真正和自己的父親決裂,他的確選擇了和段霄不同的道路,但他們父子倆的初衷卻幾乎是完全一樣的。
沈拓合上眼簾,輕輕拍了段以疆的肩頸哄著自家少爺卸下負擔專心享受親吻,他看重段霄給他恩情,看重段以疆自幼與他作伴的親情,更看重段以疆這個人。
他愛他的少爺,從年幼時死心塌地的保護和追隨,到年少撕心裂肺的分離,再到苦盡甘來的重逢與廝守,他一直都愛他的少爺。
“少爺……”
段以疆唇面發白,他動了動喉結低聲應允,然後很快傾身死死箍住了沈拓的腰,海風也無法從他們之間找到穿梭而過的縫隙。
他們在月光下肆無忌憚的交頸擁吻,不遠處的破舊民宅轟然倒塌,煙塵被海風送去與他們相反的方向,陳年的灰土隨波飄蕩,倒也能依稀泛出點點光亮。
三月末四月初,港城特產的桃花蝦正是活蹦亂跳的時候,段以疆一邊給沈拓剝蝦一邊正式啟動了收購盛安的計劃。
沈拓今年身體見好,於是便以此為由,死纏爛打著要他醃了兩斤醉蝦放在罈子裡打牙祭,當然每天最多隻能吃三隻。
關於阮棠所說的顧家,沈拓連提都沒提,阮棠那小兔子憋著點壞,他仔細在道上打聽過了,回港城的只有顧安華,殺了人的顧安平根本沒出現過的。
顧家也是一筆爛賬,幾個兒子不是一個媽生得,顧安華的母親家世不錯,雖然不算顯赫,但他姥爺曾經在港城從政。
老爺子年過七旬,曾經於港城如今的一把手有恩,顧安華也的確沒有父兄的毛病,是個難得人才,所以說段以疆與他有什麼合作都是應該的。
沈拓因此得以安安心心的抱著醉蝦罈子數著日曆嘬蝦肉,段以疆加班太忙他就勤勤懇懇的開著車去送夜宵,段以疆不忙他就美滋滋的倚在廚房門口看段以疆繫著圍裙做飯。
醉蝦吃到快見底的時候,鄭峰終於扛不住段以疆的施壓了。
這一天下午,沈拓午睡沒醒就接到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