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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鏈子其實還挺好看的,沈拓帶著這東西在床上歇了三天,等到江老拎著小藥箱上門的時候,段以疆才替他解下來。
頸上的皮肉已經被壓出淺痕了,他沒羞沒臊的湊去段以疆面前要親親安撫,段以疆氣勢洶洶的啃上他唇面輕輕一嘬,腮邊的紅暈一度蔓延到了耳根。
而沈拓則一身紅痕斑駁,被扒了衣服按在床裡上藥也是笑得跟個偷腥的貓一樣。
江老眼皮一抬倒是沒說什麼,他吃過見過,理解小兩口玩得瘋,而且段以疆還是有數的,至少沒讓沈拓的腰傷惡化。
但這並不能成為他高抬貴手的理由,他再度冷哼出聲掏出一卷銀針,手起針落,下針如飛,三下兩下就將沈拓紮成了刺蝟。
沈拓這次腰傷給段以疆提了個醒,但凡中午能騰出空來,他總是要回家突擊檢查一下沈拓穿沒穿護具,喝沒喝藥。
而沈拓大概也是被江老扎乖了,五月末六月初,正是港城雨水多的時候,他天天待在家裡開著除溼捂著被子安生養著,難得讓人省心。
鄭峰的事情由周遠和陳戎盯著,段家的勢力沒有延伸到海外,但舊日的同行還算顧及情意,願意賣個面子幫把手。
沈拓沒閒著,他幾次都想跟鄭峰取得聯絡,只是前些時日他們鬧得太僵,無論他託誰傳信遞話,鄭峰都沒有理會。
裴鎮再打來電話那一天,港城下了一場大雨,沈拓渾身上下從骨縫裡往外滲著疼,他窩在床裡接了電話,瘦削的腕子上還有被熱水袋捂出來的紅印。
裴鎮這回言簡意賅直奔主題,沈拓被止痛藥弄得腦子發木,他舉著手機神思昏沉的聽裴鎮把一句話說了三遍,才堪堪回過神來。
裴鎮的線人死了,至少是四天前死的,裴鎮找到人的時候,屍體已經發臭腐爛了。
而就在昨天那個線人還替裴鎮傳回了訊息,說是鄭峰還沒有離開A國。
周遠的電話緊跟其後,沈拓一邊起身一邊切換通話,素來行事沉穩的周遠難得有些慌張,他聽完周遠的電話就立刻踩上拖鞋抓過外套往樓下走,而裴鎮還線上上咬牙切齒的衝他嚷嚷,他歪過腦袋將手機拿遠,纖長的眼睫稍有一顫,便很快恢復如初。
“沈拓!你別攙和!你聽見沒有!你他媽別跟著——”
“行了,裴隊,是不是鄭哥幹得還沒準呢。你那線人欠著別人貨錢,指不定是誰做掉的。”
“沈拓——!”
沈拓不太耐煩的扔下了手機,裴鎮還在那頭喋喋不休,但他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