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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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德爾陛下的時代,那種老普魯士風氣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我也一直在做這方面的努力,不止一次需要強調的是,過度的尚武風氣和軍國主義是會將一個國家帶向毀滅的,必須要遏制。
當我轉向外交部門之後,又發現了很多事情,普魯士外交使節們,尤其是老一代使節,幾乎每一個都是精神法國人,他們平時交流說法語,寫報告用法語,給國王遞交月度國際形勢分析也是法語。
這樣的規矩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形成的,大概整個歐陸都是這樣,除了跟英國交流,和其他國家簽訂的合作協議第一版都要使用法文來簽訂。
這個情況直到1848年普法戰爭後才發生了轉變,德國的公務部門總算是開始用德語來書寫報告和簽訂協議了,另外那時候我也大量解僱了外交使節團,清除了精法分子。
我想告訴後人的是,沒有必要跪在地上,無論面對怎樣的對手都不要軟弱,更不要產生崇拜敵人,崇拜強者的不良風氣,要相信自己可以成為更強者,要以一個勇敢的挑戰者心態去面對世界。
想來,在未來的日子裡德意志帝國一定會與英國產生激烈的戰爭,這一點我與陛下,羅恩元帥,老毛奇討論過很多次,當戰爭打到一定的焦灼程度,其實拼的是勇氣和毅力,很多時候敢打就贏了,不敢打便輸了,誰慫誰死就是這個道理。
我不希望後人在面對像如同英國那樣的強大對手時產生投降心理。
哦對了,更不要對英國抱有什麼奇怪的幻想,雷德爾時代長久的英德友好,可能會給你們這代年輕人造成一種錯覺,認為我們與英國的矛盾可以解決,可以談判。
其實是不可以的,守擂者絕不可能不經一場死戰就讓出自己的位置,也絕不會因為蠅頭小利就走下王座,我們與英國之間是不存在講和的,打敗他們,或者被他們打敗。
(4)
自由主義大革命是我俾斯麥一生中最煎熬的時期,那時候真的危險極了。
一天早上,我的僕人告訴我,市民已經開始鬧起來了,我立刻乘馬車秘密的前往各個廣場檢視情況,在腓特烈廣場我遇到了當時的國民自衛軍第一軍軍長漢斯。
當時,我的身份是被革命的物件,而漢斯依照雷德爾陛下的命令,他作為打入自由派內部的奸細,以自由派保護者的人設活動,我們倆是對立的。
我見到漢斯的時候,漢斯面色冷峻的跟我說,快走,不要在這裡待著,這裡危險。
漢斯當時是用葡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