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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將原稿撕碎後,在玄界灘的狂風中撒向大海。這樣的事警員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
“信子將小寺康司給她的六頁稿紙給了下坂一夫。下坂一夫將這部分文字安插到自己的小說中,然後發表在同人雜誌上。這發生在小寺康司去世之後,也是信子被他殺害之後。但是,這不是他殺害信子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應該是,他的兩個女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懷孕了。”香春課長用堅定的語氣述說自己的推理。
“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信子和下坂一夫之間的關聯,看來是隱藏得非常好。我們這就去坊城找古賀吾市。聽千鳥旅館的女侍說,古賀吾市對信子有意思。憑他對信子的愛慕,應該覺察出了信子和下坂一夫之間的關係,只是他沒往那處想而已。同古賀聊聊或許能引出些什麼來。”
香春課長說了一句“有勞了”,結束通話了電話。
站在多久站的站臺上等待開往唐津的電車時,不遠處有一座金字塔型的煤堆。煤礦只給人留下了關於埃及的聯想,隨後漸漸消失在腦海中。天空中低垂著鉛灰色的濃雲,冬日微弱的陽光從雲間的裂縫中漏下來。站臺的告示牌上寫著一連串觀光名勝,有多久聖廟、若宮八幡宮、天上登山口等,沒有煤礦的名字。
在去唐津的一個小時裡,電車都在低矮的山間穿行。越智和門野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路。他們住的旅館昨天晚上有場宴會,吵吵鬧鬧,為此他們都沒睡好。宴會上佐賀方言的聲音奇大,語調也很激烈。早晨送早飯來的女侍十分同情他們,說其他縣的人聽兩個佐賀人說話,會覺得他們像在吵架,大多受不了。
在唐津車站前,他們坐上了開往坊城的巴士。
“今天晚上我們就不住千鳥旅館了。”門野低聲對越智說。
越智表示同意。如果兩次都住千鳥旅館,未免會令旅館方面生疑。再說,從那家旅館裡似乎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四十分鐘後,窗外的山間風景逐漸變成了海景,巴士到達了坊城。坊城寒風凜冽,風中飄蕩著魚腥味兒。商店門前擺著各色土產魚乾。賣烏賊魚乾的小店旁有一座公共電話亭。
門野給漁業公司打過電話後,笑嘻嘻地走到越智的身旁。
“對方說,古賀吾市的那艘漁船一小時前剛剛靠港,他現在應該在公司的單身宿舍裡。單身宿舍就在漁業公司的旁邊。”
兩人單手提著舊旅行箱朝港口的方向走去,海潮的氣息再次撲面而來。
“我們該怎麼問古賀吾市?”越智邊走邊與門野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