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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痘。
張小姐額頭上的痘快長熟了,徐東霞兒子額頭上的痘剛發出來,但是兩顆痘的位置相當。打眼看去,這就是他們兩人最搭調的地方。
秋辭與張小姐在網上聊過幾次,剛才又攀談了一會兒,算是已經認識;盛席扉和秋辭之間連了一個“恩師”徐東霞,也算認識;三人初見便其樂融融。
盛席扉說自己母親教過很多學生,常有學生逢年過節去家裡拜訪,但像秋辭這麼上心的很少。他感謝秋辭對自己母親的關心,還說秋辭這樣有為,讓母親非常欣慰,覺得自己身為老師所作的那些付出沒有白費。
秋辭膩煩地放下筷子,趕緊讓張小姐繼續說自己的履歷。可這期間,他又總忍不住去看盛席扉,以窺探敵人的心情。
他感到深深的遺憾,徐東霞的兒子沒有長成一個傻子,也沒有長成一個神經病,他甚至既不粗俗也不愚蠢。而最讓秋辭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徐東霞那樣矮,怎麼生出這樣高的兒子?
他總看盛席扉,盛席扉也總看他。
秋辭用平板電腦做了份ppt,給張小姐羅列出幾條職業路線。頁面乾淨,條理清晰,一頁頁划過去,那些對外人來說浮雲遮目的東西,被他三兩語就講清了。
張虞伶感激他的幫忙,盛席扉則驚歎他做事之漂亮,覺得人家金融行業的精英確實不一樣。
但很快的,盛席扉聽著秋辭和張虞伶說那些摻雜著英文縮寫的話,就泛起困來。
秋辭留意到盛席扉忍下一個哈欠,眼裡立刻覆了層淚水,讓他看起來更加溫順,結合偏屬於壞男人的鼻樑和薄唇,像個回到正路的浪子。
但秋辭知道這大概是個從未走過歪路的人。
他停止說IBD、FICC之類,冷不丁往對面兩人之間紮了根針:“張小姐平時和席扉討論這些事嗎?席扉有沒有什麼建議?”
盛席扉犯困時突然被點到名,忙抖擻精神坐直了些。張小姐瞧他一眼,倒不至於說不悅,但確實不太樂意地撇了下嘴,“他哪懂,而且他對我們行業還有偏見呢。”
秋辭立刻感興趣地身體往前傾。
向別人吐槽另一半是人類的共通愛好,張小姐揭露未婚夫曾經不得體的言論:“他說金融就是泡沫,多數活動都是在無中生有、空手套白狼。”
盛席扉很沒面子地訕笑,說:“我那是外行瞎說。”
可張小姐難得碰上能和自己同仇敵愾的同行,繼續揭露:“我跟你講,別看席扉這人智商高、學歷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