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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是留給兩個小可愛的,等她們長大後服用,下一次的不老泉還要五十年才能夠出來,所以……”
巫女說:“這麼說能動用三瓶,得留給戈薇一瓶……”
“五百年前,你和戈薇都服用過不老泉。”宮裝少女道。
巫女點頭,看著新井和福田凜太郎,又朝宮裝少女問:“不老泉除了她們兩個,還有沒有其他人需要?能動用的有多少?”
“除了每一代的雙月巫女服用外,大部分都是贈送給別人,就只有奴良滑瓢來給他的妻子求過一次,現在他的孫子都出生了,他的孫子是半妖,有可能會找個人類伴侶,需要預留一瓶,其他的就沒有了,我們都用不上。”宮裝少女邊思考邊說。
巫女看看福田凜太郎,又看看新井,“你們運氣不錯,恰好還有兩份,不過你們要考慮清楚,是否真的要服用不老泉。”
新井和福田凜太郎都面露欣喜之色,巫女卻道:“你們最好好好想想,服用了不老泉,十年以後,二十年以後,你們都會保持現在這個模樣,你的父母,你們的鄰居,你們的朋友會怎樣看待?再認真考慮一下,三十年後,四十年後,五十年後,你們還是保持十七八歲的樣子,你的親人朋友,還有整個社會又會怎樣看待你們?你們應該怎樣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巫女的聲音似乎有著魔力,明明他們兩個都沉浸在不老的喜悅之中,卻還是被強行脫離出來,巫女所說的一切,都變成一個個情景在他們腦海中出現,讓他們真正意識到,服用不老泉後,他們將面臨怎樣的未來,會有多少的困境。
兩個人被迫使著思考起未來,他們臉上細密的汗水冒出來,父母老去,朋友老去,周圍的人都老去,所有人都以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們,因為身體不老,他們長大後甚至不能在一個地方待太久,每隔幾年就要更換一個住所,也不能和別人產生太深的牽絆……
“我想清楚了,我要!”福田凜太郎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最終他還是咬牙下這個決定,比起困難,不老的誘惑顯然更大。
聽到福田凜太郎的聲音後,新井看他一眼,馬上做出同樣的選擇,堅定道:“我也要不老泉!”
巫女點點頭,回頭看宮裝少女一眼,宮裝少女走進神社內部端出木盤,盤子上放著兩個拇指大小的玉瓶,巫女道:“既然你們做出選擇,希望你們能夠不後悔,也希望你們能夠互相扶持,你們這一輩子註定要與眾不同,難以得到常人的理解,你們可能是唯一能理解對方的存在,人生路漫漫,且行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