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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去抓貓的,你們都知道我和楊處長養了只貓,今天早上跑出去了,我好不容易在白鴿的車底下找到的,才鑽車底抓的,我是鑽過,但我真的沒有安炸彈,我都不會,我是冤枉的。”周雪芬很委屈很無奈地說道。
周雪芬都感覺這些人都瘋了,傻子都知道自己不是,可為什麼自己偏偏被鎖在這裡嚴刑逼供?
這些人,確實都瘋了。
這個年代,每個人的心理都是扭曲的,才會有人血饅頭,狂人日記。
“周雪芬,你以為我們只會逼供你嗎?你以為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嗎?你和林思思是什麼關係,你自己忘記了?我要不要提醒你一句,東湖行動我們抓共黨,抓捕行動的口風就是你透露給林思思的,才讓林思思和眾共黨全跑了。”鄭奎一拍桌子大罵道。
“我那時不知道林思思是共黨,我只是隨口當聊天說的。”周雪芬也很無奈,她和林思思是閨蜜,確實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她也沒想到,林思思會是共黨。
“周雪芬,來了這,嘴再硬都沒用,你狡辯吧,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黑說著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猙獰地說道:“那我就先讓你嚐嚐第一道菜吧,哈哈哈。”
“啊,不要,你們嚴刑逼供我,我頂不住的。”周雪芬大哭了起來。
可是!!
這個年代,女人被抓的下場,不管是在日本人那的蓮花池,還是這邊的特務局,都是一樣。
這裡所有人都是喊冤的,但是沒有用的,冤魂不計其數!
次日清晨。
秦天是突然睜開眼睛的,隔壁周秘書的一點聲響就驚醒了他。
哪怕在家,作為地下黨,就沒法安穩睡覺。
秦天知道,周秘書又在監視他們了。
是的。
周羽秘書確實繼續在監視。
她拿出專門記錄秦天和顧淑美的監視記錄本。
上面記錄著:秦天幾點起床,幾點出門,幾點回來,在家裡做什麼,和顧淑美的情況等等,都很詳細地記錄。
顧淑美也醒了過來,她含情默默的看著丈夫,也知道隔壁周秘書在監視著。
“嗯,那個。”顧淑美難為情地嘀咕著。
“怎麼了?”秦天也一臉寵溺著摟著妻子。
“我來這也好幾天了,理應去拜訪一下各個處長夫人的,也是禮數,何況她們還跑去接我。”顧淑美很誠懇地說道,禮數是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