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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忍受著巨大的壓力,面臨著生死一瞬間的抉擇,錯過一秒,也許就是生和死的區別。
秦天靠著牆壁,嘴裡叼著煙。
他還是把手伸向了腰間,將槍掏了出來。
就在秦天轉身準備去辦公室時,門開啟了。
“走,我們去地牢看看。”高科長漫不經心地說道。
秦天看了錢有財一眼,錢有財也看過來,兩個人四目對視。
他不敢走在錢有財的後面,怕冷槍,等錢有財走前面了,秦天才跟了上去。
秦天急忙把槍插回了腰間,深深地呼了口氣,擦了擦額頭地冷汗。
他感覺自己不應該如此衝動,但高壓之下,判斷會失準。
就算查出來通訊有疑點,那個通話內容只能是猜想,不能是證據。
高兵不可能用那樣的通訊內容就給自己定共黨的證據。
這一刻的教訓,讓秦天明白一個道理,作為潛伏者,在沒有絕對暴露之前,不能選擇主動暴露。
潛伏,時刻都是高壓的。
很快到了地牢。
秦天必須要親自確認陳欣美是否被抓。
第一個看的嫌疑人是周雪芬。
周雪芬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高兵上前直接給了老黑一巴掌:“混賬,對女同志友好一點,畢竟還沒定罪。”
老黑摸著臉,一臉的無辜,解釋道:“高科長,不嚴刑逼供,她不說啊。”
“行了!!”高科長怒斥道。
這套審訊方式是前局長留下來的,平日裡,高科長也不會管,任這群人放肆,可眼下爆炸案焦頭爛額,正在氣頭上呢。
“那審出什麼來沒有?”高科長問道。
老黑搖搖頭。
“我不認為周雪芬是兇手。”秦天突然插嘴道。
“為什麼?”高兵問道。
“當天,周雪芬是從辦公室出來的,穿著單薄,那是一枚機械式炸彈,有碗那麼大,她沒法藏在身上,只能端在手上,如果藏在身上,這種炸彈在小跑過程中極易可能觸發爆炸,她自己不要命了嗎?而且我查過周雪芬的病史,她有癲癇,雖然發作次數少,但製作,安裝還是輸送這樣的炸彈,一旦她發病,後果都很嚴重,不適合執法這樣的任務。”秦天替周雪芬開脫起來。
這女人也是實在可憐,就關了一天一夜而已,就被畜生嚴刑逼供成這樣子。
“沒看出來,秦處長挺懂炸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