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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機智。”不知想起了什麼,謝彤眉眼中全是柔軟,“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你弄疼,你抱你爹爹的腿嚎,非得把手上淤痕給你爹爹看過、哄過後才罷休。”
這種小戲碼每天會在二藍和藍瞳身上上演好幾次,一個愛逗,一個被逗得天天跳腳。羿嫻習以為常,早見怪不怪,偶爾看不下去的時候還會幫著教育下藍三歲,免得打擊二藍的積極性。
白天兩人鬧得再不愉快,晚上睡時,二藍三百六十度翻滾後,最後還會滾進藍瞳懷裡,為此,藍瞳每日幾乎以獸型睡,一大一小兩隻黃金獅虎獸將會睡到床底下的小朋友夾在中間,免得早上起得開始尋人。
醒來後,二藍一看見藍瞳那張毛茸茸的臉還會特別嫌棄,一怒之下不是拔毛就是咬,從睜眼起,兩人之間的戰場開始硝煙瀰漫。
“孩子最會耍小心眼,也最是純真。”
恨也好,愛也罷。目的非常明確,全明晃晃寫在臉上,不會像成年人一樣有那麼多九曲十八彎的花花腸子。
“是啊。”
兩位當過母親的人說著說著竟擁有共同話題,一晚上幾乎圍繞孩子的瑣事。羿嫻從謝彤話裡話外聽出她對時懷的想念,對自己的思念……一顆心也七上八下,深怕謝彤的下個話題便向她打聽時懷如今下落。
直到門忽然被敲開,三顆腦袋按順序的由上而下排開,端木雅領著小藍和二藍朝她眨了眨眼。
“你們一夜沒休息嗎?”
羿嫻和謝彤這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矇矇亮,兩人喝一晚上的茶,點心也吃得半飽,過去發生的種種生離死別和間隙,在這短暫的一晚好像被刻意淡化,十幾年的情感空缺在一句句想念中被填補。
唯獨一聲娘,羿嫻怎麼也叫不出口。
於她而言,謝彤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閒話家常僅化解彼此間的尷尬,最多比陌生親近了幾分,羿嫻本就是個慢熱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接受一個人的熱情。不像不死蝶與它的娘,兩隻蝴蝶在外飛了一整晚,彼此間的交流便是翩翩起舞,必要時,一巴掌將其煽飛……
她朝小藍和二藍招招手,兩小傢伙高興地撲過來,“是,聊得有些忘懷了。”
端木雅乾脆推門而入,還牽了個人進來,“嘿嘿,其實我是來告訴你一聲,我想帶她去見見師傅。”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更何況,端木雅最親的人已沒剩幾個。
“別(不能)去。”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端木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