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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事過後,寧倦就更沒機會上陸清則的床了。
不過徐恕來給陸清則診脈時,又把他罵了一頓:“門窗封得這麼嚴實做什麼,天又不冷了,不怕憋死?拆了。”
陸清則:“……”
他實在很懷疑徐恕是和寧倦一夥兒的,但沒有證據。
但陸清則向來謹遵醫囑,屋子封得嚴實不通風對身子確實也不好,只好又讓人將門窗上的木條給拆了。
當晚皇帝陛下就坦蕩蕩地爬上了陸清則的床。
陸清則半夢半醒間,察覺到身邊靠來股熱源,耷拉著眼皮瞥了他一眼,困得沒力氣懶得趕人了,閉上眼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寧倦已經上朝去了。
陸清則迷迷瞪瞪地思索片刻,有了寧倦這麼個血氣方剛的天然暖水袋,昨晚睡得不錯,比前幾日一個人手腳冰涼地醒來、蔫噠噠一整天的狀態好多了。
反正他和寧倦的關係已經混亂成這樣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做過了,睡一塊兒算什麼。
左右天快回暖了,等天暖了再把寧倦趕走吧。
陸清則想畢,預設了這個狀態的持續。
端午來臨前,陸清則扭傷的腳徹底恢復,跑跑跳跳也不礙事了。
因著端午過後不久就是乾元節,四方來客甚多,寧倦命禮部從簡過端午,取消宴會,將主要精力放到乾元節上。
朝臣也清楚如今的局勢,西南躁動不安,韃靼又穩定下來了,年輕的新王虎視眈眈,指不定就會打起來。
反正賞賜也發下來了,還有休假,倒沒有太多人發牢騷不滿。
端午當日,陸清則給寧斯越編了條五彩繩,讓他伸出胳膊繫上,笑道:“戴好,等端午後第一場雨再剪掉。”
想想從前,他也給寧倦編過這麼一條。
小孩兒的手跟藕節似的,有點肉乎乎的,白皙細嫩,戴著彩色的繩子,看著很可愛。
還沒有人給他編過五彩繩呢!
寧斯越驚奇地睜大了眼睛,捋開袖子看手腕上的繩子,開心得眼睛眯成小月牙,甜津津地道:“謝謝父君。”
好像還真把他當另一個爹了。
陸清則欲言又止了下,看寧斯越那麼開心,還是沒忍心打擊他,嘆了口氣:“……算了。”
寧斯越平時都將成為一名合格的儲君作為言行舉止的標準,總在努力地裝出皇家風範的深沉,朝著寧倦而努力。
不過今日過節,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