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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並非如來佛祖。他更像白骨精,無論披上哪一張皮,在火眼金睛下都無所遁形。她那麼瞭解他,他的偽裝,他的卑劣。原來從前她的相信,只是因為她願意相信。
好在祁善沒有持著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周瓚的聯絡方式從黑名單裡解禁,他們恢復了正常的溝通。周瓚放棄胡攪蠻纏以後,他打電話回來,祁善不再回避。周瓚知道祁善和周子歉關係越來越好,他心裡不痛快,可誰叫“遠水解不了近渴”呢。他也出不得聲,不想祁善再責怪他多事,更不想打草驚蛇。無論周子歉存著什麼樣的心,祁善現在只是把他當朋友看待,一個含蓄,一個被動,周瓚諒他們三年五載也成不了事,他跳出來攪和就太蠢了。
那段時間,周瓚對祁善的心態是忙於堵漏。他本有一條江河,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忽而江水改道,他就想著小溪也好,水窪也罷,最後剩了一眼泉他也可以俯下身去舔,反正留住多少是多少,保證不會渴死再伺機深挖,說不定還有希望打井。在這方面他是徹頭徹尾的實用主義者。
他們之間存在感情的死穴,做朋友兩人卻擅長得如同與生俱來。周瓚上大學的第二年,他和祁善基本恢復到談笑如常的狀態,至少表面上如此。雖然周瓚有時在電話裡對祁善唱《把根留住》,祁善還是會叫他“滾”,他買那塊春宮三問表,她大罵他神經病。然而祁善偶爾會主動與他聯絡了,兩人說說各自身邊的趣事,她不再是一味承受周瓚單方面的“騷擾”,這在周瓚看來是個長足的進步。
等到祁善大四那年的畢業旅行,第一次出國門的她在周瓚的強烈建議下選擇去了加拿大。周瓚心中竊喜,後來發現沈曉星也同行,他殷勤地陪了她們一週,鞍前馬後周到得很,沈曉星直誇他現在歷練懂事多了,殊不知周瓚背後嘔了多少升血。
周瓚不是專心研究學問的人,可他拿不到畢業證沒臉回來,熬了四年好不容易修夠了學分,混到畢業立即回了國,以隆兄為代表的狐朋狗友和熱鬧精彩的夜生活在朝他招手。祁善那時準備上研二,她去了更遠的一個分校區,一週也未必回來一次。周啟秀公司也遷了新址,在新開發的CBD中心區域,為上班方便,他多半住公司附近的房子裡。周瓚回來後,周啟秀正式從老房子裡搬了出來,他讓周瓚自由選擇隨他生活或住在舊居,周瓚卻兩邊都不挨著,自己找了房子獨自出去住。
周瓚回來後沒日沒夜地玩了一個月,周啟秀看不下去,非逼著他到公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