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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食父母的那位,捂著耳朵躲在一側大聲說道。
像是用這種方法去驅散自己害怕的內心。
“唉,別怕別怕……”歧丸見女生這樣連忙放棄,湊上前去輕輕撫摸女孩烏青柔順的髮絲,柔聲安慰道。
這倒也怪他,一個情不自禁便講嗨了。
“都是假的,假的!我編著玩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玲玲,別怕,我們陪著你呢。”歧溪也跟上去,哪怕自己的心也在打著顫,但也還是同他哥一起安慰對方。
邋遢孩也加入其中,三人哄了好一會兒,女孩才停止抽泣的模樣,抽抽了鼻子,眼淚婆娑的望著幾人。
等回去之後,歧丸他們一行還被批評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不過好在趕上了吃飯的時候,雖然女孩吃飯的時候有些心事重重的甚至儘量避開那些肉製品,但還是好一些了。
可是這一切的反應被邋遢孩看在眼中了,在下午商量玩什麼的時候,提出讓女孩直面恐懼。
說這叫……什麼裸露療法(暴露療法,讓患者進入其焦慮或恐懼的情境中,矯正患者的錯誤認知,從而達到消除相應反應的目的。)
女孩也用顫抖的心說出:“我聽說面對恐懼的方法就是面對恐懼。”
也算是肯定了邋遢孩的提議,本著二比一的少數服從多數以及幫助女孩的想法,歧溪也就沒有提出異議。
他們不敢再去找歧丸,怕再講那些神經叨叨的玩意把他們嚇個半死不活。
也沒有去找老一輩,畢竟對他們而言肯定是不會讓他們進入那種地方的。
所以三人偷摸著,趁幾人不注意就往山裡跑了。
扒開生長茂盛的雜草,抬起纖細的枝條,來到了那座荒廢掉的木廠。
廣闊的空地,以及被掛上鐵鎖的木廠。
地上已經生長出稀稀疏疏的小草,但整體踏上去依舊會帶起一地浮塵。
“這就是那個血陣嗎?”女孩望著空地上淡淡的紅痕說道,隨著時間的風化,這裡的一切乍一看已經不再詭異了。
“貌似也沒有那麼恐怖了……”嘟囔了一句,語氣之中甚至帶有一絲失望,但暴露療法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至少女孩不會靠自己的想象去嚇到自己了。
原本還略微懸著的心慢慢放下,步伐開始輕鬆起來,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景風貌散散心。
“這門好像沒鎖住……”歧溪突然來了一句,站在大門前望著那鐵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