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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那漁慕不是一夥的,我們和你一樣都是小孩……”歧溪見女孩模樣不對,只能得知是誰後連忙開口為自己求情道。
急促不安為自己生命心憂的模樣,惹得女生“噗嗤”一笑。
“哈哈,哈哈!”血水從空蕩蕩的眼眶湧出,兩行血淚為白紙染上了一抹別樣的色彩,女生癲狂般的笑讓幾人心神不安。
“你知道嗎?我在你身上看見了過去我的那種求生意識。”女孩捧腹笑過之後,歪著頭任由血淚沾惹傷痕累累的臉,帶有玩味的開口道。
歧溪聞言並沒有得到寬慰,內心反而提到了嗓子眼,被壓抑的想要反胃。
“但那有用嗎?”不出所料,女孩斂下笑意,再度恢復一開始甚至於更加冰冷的語氣淡淡說道。
短短五字像是給三人判了刑,在血液流動下溫熱的臉頰被莫名的寒意所撫摸,看不見摸不到卻確有其事。
臉頰上的絨毛微微立起,嚥了口唾沫,像是嚥下了一塊冰寒冷而且幻痛著劃傷了咽喉般的陣痛。
“我們的下場也會一樣……”語氣依舊冰冷卻帶有一絲落寞,但歧溪三人根本沒有精力去細品她語氣中的那一絲情感。
呼吸慢慢困難起來,頸部開始微微泛紅,大腦缺氧開始減緩思緒。
紅唇微張吐出白霧的同時,軟舌輕輕抵到白齒上,眼角泛起點點晶瑩,胸膛的起伏一抽一抽。
絕望的用稚嫩的小手扒拉著空無一物的頸部,最終換來的結果並沒有好轉,只不過用指甲將其又撓紅了幾分。
“呼,呼,呼――”雙手搭在膝蓋上直不起腰,額頭豆大的汗珠滾過臉頰,熾熱的氣息從口鼻噴出。
臉頰通紅卻是一陣寒意,抬起頭瞳孔顫抖著望向對方,不可思議的質問道:“為什麼放過我們?”
“放過?”女孩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不由得輕聲重複一句然後道:“不,這是折磨而已。”
“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那我一開始又做錯了什麼呢?”
“所以你就成了加害者?!”歧溪用著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透過自己吐出的白霧望著對方的眼眸。
“你們這個小山村的人都該死……”
“可漁慕也是我們懲戒的!去蹂躪無辜者,這不還是加害者嗎?!”
聞言女孩神色暗淡一瞬間,但也只是轉瞬即逝之後說道:“好,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現在到另一邊去。”女孩發號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