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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夾雜著幽香,也顯得不再刺鼻,只是感覺大腦暈乎乎的,好似生鏽沒上潤滑油的齒輪難以轉動。
一隻又一隻的手在身上撫摸,耳畔傳來鼻息和嘴唇輕吐的涼意。
向後的力也在緩緩加重,被麻痺的大腦甚至連胸膛胸骨斷裂都渾然不知,只是慢慢的沉淪其中。
“他們……死了。”小康望著嘴角輕微勾起的幾人,他們摔到在地,全身冰涼,筋骨盡斷,帶有悲傷意味的輕輕說出了這句話。
“就只有我們還活著了……”折詩也發出感慨,難受但又哪怕乾嘔都嘔不出來了,那瀰漫在教室的血腥味也刺激不起因悲涼而沉寂的情緒。
“或許應該說,我們活下來了。”驍蟬望著情緒低迷的眾人,說出來這句像是鼓勵的話語。
“對啊,我們活下來了。”莫子想要調整出激昂的情緒說出這句來試圖帶自己走出陰霾,但那聲音卻又不由自主的那麼低。
路人女甲是心情最複雜的,她是遊戲發起人,但也是受害者。
她曾在遊戲結束的時候算計他們,但也只是想要活下去。
遊戲除了小康是半脅迫進來的,其他人都是自願的,她也沒有事先知道遊戲會出這般岔子。
她沒有理由這麼愧疚,都事出有因,不能將這般慘樣一股腦的怪罪在她身上。
明明剛剛的負罪感還沒有那麼重,為什麼?為什麼在結束之後這麼痛!潮水般漲上來的負罪感近乎淹沒了她,令人近乎快要昏厥過去。
路人女甲不知道說些什麼,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又卡在嗓子眼中道不出,只能化作無聲的沉默注視著他們。
“我們離開……這裡吧。”小康猶猶豫豫的說道,這裡的環境令他壓抑。
其他人都沉默著,但也用向門外走去的步伐告訴了小康關於他的回答。
但很快路人女甲就那麼靜靜的佇立原地,堵住了門口,月光被烏雲遮蔽,勉強刺穿的光亮照在了那長滿鮮紅葉片的古樹上。
莫子站在路人女甲的身後,見此情此景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暫時喪失說話的能力,只得一隻手撐地一隻手指著外面顫抖著。
折詩則是面露菜色,一臉不可置信。
除了像個看客的驍蟬以外唯一還能看的過去就只有起初一直顫抖的莫子,雖然現如今他依舊發抖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過大的情緒起伏。
他很恐懼,但沒有絕望。
在眾人愣在原地都沒有邁出下一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