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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咋了?”
“嚴重了,東泉送衛生院去了。”
“啊!我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咋這麼快就嚴重了?”
“你問我,我咋知道?你趕緊走,糞桶我來擔。”
張連英推開金玉珍,金玉珍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撒腿就往醫院跑,情況危急,她哪還顧得上糞桶呀!
“哎!金燕這女子咋這麼命苦喲!”張連英看著金玉珍遠去的背影扯著韻哭起來。
身後不遠處,正挖洋芋的鄧文芳也聽到了張連英喊叫,走過來好奇道:“嬸,出啥事了哭這麼厲害?”
張連英眼淚汪汪看著鄧文芳:“文芳啊!你說金燕這女子是不是命太苦了,早上還好好的,剛才咋忽然嚴重了呢?”
“啊…嚴重了?”鄧文芳似信非信,可心裡希望別是這個結果,感嘆道:“昨天發清回來就說,看起來金燕比前一向沒精神,我還不信,沒想到…哎!”
“文芳,這可咋辦喲!”
張連英簡直六神無主,鄧文芳就像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眸中充滿期待。
鄧文芳挑起糞桶,一隻手提著鋤頭,道:“嬸,咱先回,回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唉
!好。”
鄧文芳挑著糞桶,張連英跟在她身後,兩人順著狹窄的田坎往回走,張連英邊走還邊抹著眼淚。
程金燕病情突然嚴重,金玉珍措手不及,一陣小跑到醫院,程東泉正坐在急診室門口道沿上抽菸。
“東泉,金燕咋樣了?”金玉珍喘著粗氣,汗水順著臉頰淌。
程東泉看了她一眼,猛抽一口煙,低下頭。
“你倒是說句話呀!聾了還是啞了?”金玉珍伸手擦了把汗,眼淚都快急出來了,嘶吼的聲音大了許多。
程東泉掐滅菸頭,緩緩抬起頭,眼圈溼潤:“金燕她…”
“病人家屬,來,你跟我來一下。”
急診室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醫生,鼻樑上黑框眼鏡片有酒瓶底那麼厚,醫生彎下身輕拍了拍程東泉肩膀,打斷了程東泉說話。
金玉珍著急上前,一把拉住醫生胳膊:“醫生,金燕怎麼樣了?醫生,你給我說實話,她會不會…嗚嗚嗚,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
“你是…”
醫生剛說出兩個字,程東泉趕緊起身解釋:“是金燕媽媽。”
“哦,那剛好,你們當父母的都來了,跟我去辦公室。”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