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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卸任隊長,王海貴這兩天就沒開門營業,悶在家裡睡大覺。
蒲媚兒因王海貴下臺,不再像以前那樣早早去橋頭懶人集上諞閒傳。
這天,睡了兩天的王海貴終於想通了,去老付家醬肉買了些熟食,準備好好喝上兩杯。
一盤醬豬頭肉,一盤豬肚,一盤燒雞,一盤花生米,四個菜剛擺好,蒲媚兒就從外面風風火火回來了,瞅了瞅王海貴擺桌上的菜,氣不打一處來,狠瞪著他道:“你還能吃能喝呀!你都沒聽外頭傳成啥樣了?”
王海貴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拿了把竹椅子坐在桌邊,倒了一杯酒。
回道:“愛咋說咋說去,身正不怕影子斜。”
蒲媚兒臉比鍋鐵黑,坐到王海貴對面道:“你…王海貴,你心還挺大嘛!隊長讓人家抹了,你還吃得香睡得著。你倒是沒啥,可人家都在背後戳我脊樑骨呢。”
“哦?我不當隊長了,他們能說你啥?”王海貴輕蔑一笑,風輕雲淡。
“說得…說得多了,說你是靠我哥當上隊長的,我哥不當領導了,你就跟著倒黴了。還有…還有,哎呀!我實在說不出口。”
王海貴瞅著蒲媚兒那著急得快蹦起來的神情,微微一笑,眉頭上挑:“就這…呵,呵呵!”
“你笑啥?”蒲媚兒好奇地問。
“我笑那些人吃飽了撐得慌,我當不當隊長關他們屁事,吃自家的飯,操別家的心,都他~孃的閒得dan疼。好了,媚
兒,嘴在別人身上長著呢,咱堵不住,任他們說去,來,喝兩杯。”
王海貴給蒲媚兒倒了杯酒放她面前,端起自己面前酒杯先聞了聞,唇角勾起一絲笑,然後閉上眼,仰起脖子喝完。
“吱…”
“啊…”
一杯酒下肚,王海貴呲了下嘴,頓覺爽到心裡去了。
“喝呀!媚兒,看我幹啥?”
蒲媚兒死死盯著王海貴,那張本來漂亮的臉蛋上佈滿陰雲,王海貴有些害怕了,稍稍調整了下狀態繼續道:“其實吧!人家說得沒錯,要不是你哥,我還真當不上隊長呢。那些年大集體勞動,幸虧我當了隊長,要不然,我怕連飯都吃不飽。土地承包到戶,隊長一點實質性作用都沒有,盡幹些七家長八家短的事,解決了這家糾紛又得解決其他家矛盾,盡幹些吃力不討好的事。現在好了,無官一身輕啊!”
王海貴一堆大道理,蒲媚兒怎麼也聽不進去,感到王海貴口是心非,便立馬反駁起來:“呦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