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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多樂低頭站到赫伯特旁邊，嘴角抑制不住往上翹。
他想過很多種接觸鳥鳥的機會，感覺哪一種都很刻意，容易引起反感。
這樣很自然、很被動，他偷偷瞥一眼鳥鳥，眼前一白，赫伯特往前一步，擋住偷窺者。
“管好自己的眼睛，別總盯著不屬於自己的人和物。”
赫伯特像守衛財寶的惡龍，別人看一眼都不行。
方虹摟著鳥鳥手臂，他心裡都不舒服，更何況前男友覬覦目光盯著她。
“我自己的眼睛，看向哪裡都隨我心意。”程多樂冷笑，“不然，你把她關起來，那樣除了你，沒人能再看她一眼。”
“呵！”
赫伯特近乎惡毒盯著程多樂空蕩蕩的右臂，暗示他不想失去另一條手臂，別得寸進尺。
“你們兩個聊什麼呢？”遊飛鳥扯扯赫伯特衣襟，“老公，過來看案件資料。”
“……嗯！”
遊飛鳥從不在外人面前叫赫伯特老公，只有在親密時刻，“逼著”她才肯軟軟叫那麼一兩聲。
現在程多樂擺出一副可憐兮兮模樣，想吸引遊飛鳥注意力。
沒想到遊飛鳥叫赫伯特“老公”，這兩個字殺傷力堪比核彈。
程多樂肉眼可見的發蔫，期期艾艾跟在他們身後看案件資料。
案件發生在一處老宅，是舊時代遺留建築物，拆，破壞文物價值，修，屬於房主私產，他修不起。
因為地段兒在市中心，房主索性外部做加固，內部簡單修繕，出租給來大城市打工的年輕人。
居住條件不太好，但地理位置、低廉房租讓年輕人趨之若鶩。
最近在年輕人中流行拜佛、玄學手串文化，租戶幾乎人手一串或多串。
可惜手串能帶來心理安慰，卻無法抵禦真正危險。
有人喝酒後半夜回家，在老宅外牆上看到一張張凸起的人臉，嚇得瞬間酒醒，瘋狂跑回家裡縮排被子哆哆嗦嗦。
第二天租戶找房東，大家一起來看，牆還是牆，沒有任何人臉凸起。
即便如此，有條件的選擇搬走，留下來都是賺不了多少錢，想節省點上班路程時間補貼給睡覺的人。
郭婉做網路主播，分享日常生活，她其實可以住到郊區，那裡房租便宜，硬體條件也好一些。
老宅距離郭婉好友居住地方比較近，出了詭異事件，她跑去住好友家幾天，發現沒什麼事又住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