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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心裡都沒有底,今晚對他們來說是一無所獲的一晚,但今天又是最後的期限……
有人沒有動,小聲的哭了起來,默默的用袖子擦拭連累。
也沒人說話,但更多的人都動了起來——似乎只要在動,就不會想太多,就還有希望。
閒乘月看著沖天火光,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經歷的裡世界太多,有沒有完成任務他自己心裡有數。
倒是宿硯一臉認真地對他說:“閒哥,就算沒完成任務也沒什麼,反正也不是一個人,一起死也挺不錯。”
他的語氣太認真,以至於閒乘月差點以為他們真的馬上就要死了。
可宿硯沒有表現出一點恐慌害怕,反而氣定神閒,好像死亡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壞事,不值一提。
閒乘月看著宿硯,宿硯也正看著他。
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宿硯覺得此時氣氛正好,很可以說點互訴衷腸的話,最好在死之前能幹點親密的事,就在他準備動手,去試試能不能牽住閒乘月的手時,閒乘月忽然說:“你為什麼覺得我們會死?”
本來已經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當場。
宿硯表情平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的尷尬:“……不會死嗎?”
閒乘月微微皺眉,眼睛輕眯:“你很想死?”
宿硯瞬間反應過來,爽朗地笑道:“倒也不是,我只是覺得如果改變不了既定的結局,想開一點比苦著臉強。”
挺灑脫的。
閒乘月有點羨慕,但不會表現出來。
人人生來就不一樣,性格似乎是天生的,同一件事不同性格的人去做就會有兩種結局。
所以才有那麼多人說性格決定命運。
閒乘月瞭解自己,他的性格就不算好,無論他多麼善於社交,但不真誠就是不真誠,客戶覺得跟他談生意輕鬆,在專業上信任他,卻絕不會想跟他深交。
進入社會之後人人臉上都戴著面具,他屬於面具戴得不太好的那一撥人。
閒乘月忽然說:“出去了還要等電梯修好,你手裡的御製琺琅彩盌有專業鑑定書嗎?還是準備讓我們去弄?”
話題忽然變化,宿硯倒也接上了:“有專業鑑定書,儲存的也很完好,不過起拍價還要你看著幫忙拿主意。”
閒乘月:“之前有個跟你手裡差不多的,拍了兩千萬多,起拍價你可以報高一點,一千五百萬,階梯價五十萬,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