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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個問題，那就是死者的臉是背向玻璃牆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也沒人知道，那就要問死者了，不過吃完飯我們就去搜集證據，不，現在我就去，你們先吃，我先把賬付了，黃悅咱們走。”
“哎，不容易，吃個飯都不能安寧。”關婷婷看著離開的兩個人。
“心中的善良被激發出來了？以後溫柔一點多好，說不定還能釣個金龜婿，就不用再工作了。”
“我倒是想啊，可你也不是大金龜啊，釣到了又有什麼用？”
“我？你就別指望了，我養自己都費勁，何況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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