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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它們說我是燭照。”
“燭照?”
方凌心中一驚。他記得典籍中有對太陽燭照的記載,但所記不詳,也無體貌特徵的描述,只說它與太陰幽熒都是遠古聖獸,乃天地兩儀所化,是一種高於神獸等級的存在。
他沒想到天芝的無心之舉,竟讓他召來了一頭聖獸,心中又驚又喜。
但疑惑的是,聖獸怎麼會混跡於曦原的妖獸中呢?他忽想到曦原來歷本就不明,妖獸之所以被叫為妖獸,那也是世人對它們的稱呼罷了。
“它們說你是燭照,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在混沌中醒來,現尚屬幼體。”
“幼體?”
方凌心想,難怪看不出來它有何特別之處,不過,它即便是幼體,體型比虎豹還要大上一些,不知它長到成年,是何模樣。
“在混沌中醒來?你是在混沌中誕生的嗎?”
“不是的,主人,我生在光明中,後因天地震盪,就在混沌中睡去,醒來時,一切都不一樣了。”
方凌想起之前天芝對曦原的推斷,心想,曦原來自異界是確定無疑的了,不知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幽熒嗎?太陰幽熒,是和你一樣的存在。”
“我不知道,也沒聽它們說過。主人,幽熒和我一樣嗎?是我的兄弟嗎?”
幼年的燭照微微抬起腦袋,看向方凌的眼神,既膽怯又充滿熱切的期待。
古籍中對太陽燭照和太陰幽熒的記載本就不詳,方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但燭照的話倒提醒了他。
“你和幽熒一樣,都屬於聖獸,你們是不是兄弟,我不確定,如果是兄弟,也應該是蠻生兄弟,你記憶中有過幽熒嗎?”
燭照眨了眨藍汪汪的眼睛,神色黯淡了下來,低低嗚鳴了一聲。
方凌心想,燭照與幽熒同為天地兩儀所化,一陰,一陰,即便是蠻生,一生也難以相見啊!
“曦原妖獸為何會臣服於我,奉我為主?”
“我們對你充滿無比懼意,同時又聽從內心的召喚。”
方凌心想它說的“召喚”,應該就是它們血脈的召喚吧,準確地說,應該是天火喚起了它們血脈中的某種記憶,與他的本體並無多大關係。
“小照,你可否願意跟隨我?而且以後要離開曦原這裡?”
“主人,你賜我名,小照願追隨主人一生。”
“有些事情,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更希望我們能像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