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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一比,更有十分的誘惑,夏潯不由怦然心動。
“我們……可是服了亂性藥物的,既然早已心許,今夜便真做了夫妻,也沒甚麼吧?”
這可不是夏潯想的,夏潯根本不需要找什麼理由,這傢伙早想偷嘴吃了,何況如今名正言順?這是正想著二姑姑的話,於是為自己找了一個心安理得的理由的彭大小姐。於是,當她看到夏潯目光灼灼地向她靠近時,她只是紅著臉閉上眼,羞答答地,一顆心卟嗵卟嗵,只差沒有跳出胸膛。
車頭一盞燈籠,在山坳裡,在大雪下,在夜色中,輕輕搖曳著,發出迷離的幽光。
雪落無聲。
車上卻有聲音,呼吸聲,嬌喘聲,江南水鄉水草密集的港彎裡,挑燈夜遊時輕幽的搖櫓聲……
動,中有靜。靜,中有動。
動靜之間,聲色光影,勾勒出迷離若夢的雪夜美景……
※※※
天亮了,西門慶像只土撥鼠似的從山林中冒出來,走到山坳中,四下看看,有些茫然。他幾乎以為自己睡了一夜的雪窩子睡出毛病來了,難道自己走錯了路,怎麼原地看不見那輛做洞房的車子?
左看右看,他終於發現山坳一角的樹下還拴著一匹馬,這匹馬本來是彭梓祺騎來的,西門慶遲疑著走過去,就見馬上鞍韉齊全,馬屁股後面還綁著一個馬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在馬鞍下,還露出一角紙張。
西門慶抽出那張紙一看,只見上面只用炭寫了四個大字:“哥,你懂的。”
西門慶愣了片刻,“嚯嚯”地大笑起來,笑得樹枝上的積雪也簌簌地落下。
“這個小子,當真有趣、哈哈,實在有趣……”
西門慶大笑著解開馬韁,翻身上馬,又收了笑聲,長長一嘆:“率性而為,當真快活,當真瀟灑啊。老弟啊,幾時哥哥也能如你一般,把飛飛……唉!家有悍妻,難、難、難!”
西門慶策馬揚鞭,馳出了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