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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潯帶著彭梓祺和小荻,於第二日來到了龍興寺遊玩。入鄉隨俗,入廟拜佛,夏潯也隨著她們,請了炷香,恭敬膜禮,敬獻佛香,又在小荻要求下和彭梓祺三個人各自求了一支籤,小荻拿著三個人的籤興沖沖地找老和尚解籤去了。
夏潯與彭梓祺走到大雄寶殿外面,五層寶塔似的黃銅香爐內煙霧滾滾而出,在大殿前繚繞升騰,男女信徒、遠近遊客就在這煙霧中熙熙攘攘,各懷目的、各有所求,也不知佛祖能滿足了誰。
“你剛剛許的什麼願?”
夏潯微笑著問,彭梓祺不想告訴他,含羞地掠了掠鬢邊散落下來的秀髮,岔開話題道:“過了江,就是應天府了。我有些不安。”
“不安?有什麼不安?”
彭梓祺道:“你那位正室夫人啊,也不知道她脾氣好不好,待人苛不苛刻,規矩大不大,原還告訴自己不要怕、絕對不用怕的,可是現在越來越近了,一想起來,心裡就慌慌的。”
夏潯笑道:“你怕甚麼,你有一身高明之極的武功,還怕了她一個詩禮傳家的弱女子?”
彭梓祺輕啐了一口,暈著臉道:“以前……其實我就是這麼想的。可是實際上……一家人再怎麼樣,還能真的動刀動槍大打出手?那成甚麼話,就算沒有外人看笑話,這家也不成樣子了,她若真的厲害,為了你,我也忍了吧。”
她低下頭,幽幽地道:“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會走下去。”
就在他們身旁兩步之遙,一個挎籃擔果兒的老婦人呆呆地站在那兒,好像巴望著遊人上前來買幾個乾果兒,一雙耳朵卻豎了起來,正在一字不落地聽著他們說話。
“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夏潯握住了彭梓祺的手,他當然知道彭梓祺有些忐忑是真的,但是更重要的卻是因為心裡的不踏實,想得到自己男人的撫慰和承諾,這個時候不出來表態,恐怕她真要一路憂鬱下去了。
“我才是一家之主,哪能容她囂張!你對我一往情深,單騎千里,生死相隨,我若有半點對你不住的地方,那還有良心麼?你放心,她若胸懷坦蕩,寬以待人,努力維持咱們這個家那也罷了。否則,我還治不了她麼?”
“女人是要哄要騙的,哪怕明知你說的是假話,她照樣心裡舒坦。”
這是夏潯當初在警校時常聽他那當擒拿教官的師傅吹噓的話,那一條凜凜大漢,十幾個人近不得身,卻因為婆媳不和弄得一籌莫展,後來也不知聽了何方高人指點,時不時的冒用老孃或老婆的名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