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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
南嘉慌忙從懷裡將那個錦囊掏出來,跑到軍醫面前把裡面的藥丸倒在手心裡給她看,“這是路上碰到的一個師傅給的藥丸,她說楚棲有難,恐怕躲不過去,就給了我一個錦囊裡面裝著這個。他說這藥丸雖然不能救楚棲,卻能讓她順利拖到能救她命的人趕來……我不敢確定這藥丸對楚棲有沒有害,您看看,如果沒有毒,能不能、能不能先給她吃下去?”
南嘉眼眶發熱,鼻頭髮酸,心底拼命的祈求路上的那人一定要是真的天安師叔。他之所以沒有跟眾人說那師傅是天安法師,就是怕她們聽到師叔的名號後選擇直接相信,而他就間接的害了楚棲。
他們路上的這段經歷倒是讓那軍醫稀奇的多聽了兩句,一些玄乎的東西並不是你不相信它就不存在的。
軍醫倒不是一個迷信之人,但一般也不喜歡故弄玄虛的人,不過她對於這種事也不是一杆子全打死的態度。
軍醫從南嘉手裡接過藥丸,放在鼻尖嗅了嗅,用刀尖從藥丸上剮了一點屑沫下來,鼓搗了半天才說道:“說實話,這東西我真沒見過。但看起來不是毒.藥,可以給王爺試試。畢竟以我的能力,很可能拖不到蕭言過來。”
這就是與其束手無策,還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呢。如果路上那和尚心懷歹毒跟下毒之人是同夥,也不會用這個法子大費周章的再毒楚棲一次。
軍醫脾氣不算多好,卻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之人,她覺得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就坦白的跟這幾人說出來,而不是選擇瞞著或是藏著。
凡是站在帳篷裡的都是楚棲身邊能信任的人,也是整個軍營能發號施令的人,瞞著外面的將士那叫穩定軍心,但要是瞞著她們那就是耽誤事。
初二立馬說道:“我先飛鴿傳書給初一,讓她暗中保護蕭神醫,同時八百里加急寫信給皇上,跟她說明王爺現在的狀況。”
初三見她出去後,眉頭皺了皺,不由得抬腳跟著走了出去,追上初二後才交代著說道:“不管從放箭那人嘴裡審出來什麼,一句話都不能寫在送給皇上的信裡,只要跟她說明王爺危險的處境就行。其他的不用咱們多嘴,皇上心底自有主意,她多思多慮之下,比你我寫了幾百封信都有用。”
皇上才剛有立儲之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想的恐怕比誰都多。如果她們在信中但凡有任何含沙射影意有所指二殿下楚樞下毒的話,都會讓皇上懷疑其實是王爺想陷害在京中更具有奪嫡優勢的二殿下。
而她們該做的就是假裝那射箭之人咬舌自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