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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天柱能挑,我不能挑?”
“您還不是耶律天柱,您還不是皇上。”
迷骨離接著問:“耶律天柱挑剩下的,我能不能都要?”
“不行,於禮不符。舍利濁說了,選不上的,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不擾民,不傷情。”
迷骨離罵:“舍利濁,操你媽,難道女的都是你們家生的,改天我殺你全家。”
劉瑾含了一口酒,口對口送進如晴嘴裡,說:“我配的藥酒,喝一點,心裡一直會是暖的。”
如晴說:“不用外力。在你懷裡,我心裡一直是暖的。有你在心裡,我心裡一直是暖的。”
劉瑾說:“我一直在。你是我的命門。”
如晴說:“我的命是你的。你別太在乎我,該忙就忙你的去,該耍就耍你的去。寅底水罵我,說我斷了她的財路,把我給了你之後,你就再也沒去過倚翠樓。別憋壞了。”
劉瑾說:“我從來不憋自己,我還沒吃夠你這口,我吃不夠,我要娶你,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會是你最後一個男人。我這輩子就這樣了,白天切卵,晚上膩你。”
如晴說:“你怎麼膩我?”
劉瑾說:“這樣,你每天用一塊白帕子擦你身體一個部位,我閉著眼睛,聞,我能告訴你是哪個部位。”
如晴拿白帕子:“你閉眼,這是什麼部位的味道?”
“頭髮。”
“這個呢?”
“大腿外側。”
“這個呢?”
“太下流了,你那裡的味道。我原來以為寅底水給你的是純情教育呢。”
舍利濁坐在倚翠樓的一張桌子上,老鴇寅底水坐在對面。
舍利濁說:“寅底水,我不知道我說清楚了沒有,我讓你把所有的嫖客都趕走,把所有的姑娘都拉出來,方便不方便的,讓我看。”
寅底水說:“老大,我就是這麼做的啊。”
舍利濁說:“寅底水,你我都是明白人,我知道你和你的姑娘睡過多少部長和將軍,我知道你能量有多大,但是如果我活不了,死之前,我一定拉上你。誰讓你做這個行當,又做得這麼好。”
寅底水說:“老大,我知道您是誰,我有的都給您看了啊。要不,明天我再出趟差,到宋國和高麗看看有沒有您能看上眼的?”
舍利濁左手放在桌面上,右手抽出佩刀,揮刀砍下左手小指,血汩汩而出:“切下一段手指給你做紀念吧。我再說一遍,把你還沒給其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