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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吉祥已經用了不知多少辦法,祈禱、求神、調理……而今,深深、靜靜剛生產不久,作作又懷了孕,夫君每天都是宿在她這裡的,相伴恩愛、那是十分的頻繁,肚子卻依舊不見結果。
現在吉祥甚至不敢再提、不敢再想此事,雖說李家已經算是人丁興旺,沒有無後之虞,所以潘娘子和李魚都沒有必須生產的希望壓在她肩上,可她自己卻有一種無形有自卑。
“啊!夫君回來了。”
吉祥正在出神,忽然意識到李魚進了花廳,連忙起身相迎。
“嗯,剛剛出去了一趟。”
李魚按住了吉祥的香肩,讓她重新坐下,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來,逗了逗孩子:“辛苦你了,叫你整日照顧這些孩子。”
“哪有,夫君一番苦心,人家心理明白。”
吉祥眼圈兒一紅,動情地抱住了李魚:“婆婆與奴一同經營種棉和紡織,其實是為了讓奴奴與婆婆最多接觸,有婆婆的寵愛,就不怕奴奴受欺負。其實,作作心地很好的,斷然不會欺負了奴奴。夫君叫奴看顧孩子,也是為奴極長遠的打算……”
李家,在資格與吉祥爭寵的只有作作。深深和靜靜是不用考慮的,因為她們不是妻,只是妾。只有皇帝的妾(妃嬪)才有可能挑戰皇后,任何一家大宅門兒裡,妾再受寵,都不可能挑戰妻。
幾千年男權社會,早形成了嚴密的社會制度,倫理和法制上嚴絲合縫。就如做子女的罵父母一句,就是忤逆不孝,可以處死。妾侍更加嚴重,不但主婦對其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就算做男人的寵著,也還有妯娌、兄弟、父母、家族、社會、官府一層層的保障。
做妾的曲意奉迎,討好男主人那是有的,爭的不過是多幾分寵愛,多往她房裡走動,誰敢去挑釁正妻的權利和地位?或許幾千年下來,偶爾有那麼幾個吃了腦殘片的女人敢這麼作死,但那都足以載入史冊,作為奇聞流傳後世了。
作作本人心地善良,不可能母憑子貴,欺負吉祥。但李魚也不敢保證兒子那一代長大成人後,對吉祥一如既往,如今種種,都是為了吉祥,吉祥其實頗為慧黠,自然心知肚明。
“傻丫頭,想那麼多,現在沒人敢欺負你,以後也一樣,我只是怕你閒了,會胡思亂想,所以呢,才找點事兒給你做。別擔心,等咱們這邊穩定了,我就帶你回一趟長安,咱們找孫神醫看看,一定會生個屬於你和我的小寶寶的。”
吉祥一聽喜上眉梢,其實她也一直有這想法,但是回一趟長安太過遙遠,自卑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