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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帶回來那個菠蘿蜜壞了我給你扔了啊”,她發“扔吧扔吧我也不吃菠蘿蜜我以為是榴蓮呢”……我的最後一條微信是說“你的微信我刪了領離婚證的時候你給我發簡訊吧”,她沒有回。
金正錫倒是對我轟炸了無數微信,大罵我傻逼廢物靠不住,說姜菀之找我純屬瞎了眼,趙旭禎就是個目中無人的混蛋,他要是能真心對姜菀之好,金正錫這個名字從今往後都倒過來寫。我倒是不介意他罵我,趕緊開啟他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條是:“有些人,一旦失去了,就是一輩子。”
我心裡咯噔一聲,金正錫的朋友圈裡多半是他跟朋友喝酒蹦迪擼串,很少這種心情文字。這話看著樸實,可越樸實越心驚。
我再看“趙旭禎敢問你哪天死”那個群裡,最新的訊息是一張大紅色的婚禮請柬,墨筆書寫著趙旭禎和姜菀之的名字。
我覺得屋外的天忽然塌了下來,雨沙沙地下,我無意識地走出診所,走在茫茫的大雨中,拖著沉重的腳步,像是孤魂野鬼。
恢復神智的時候,我竟然已經站在了橋頭小館的招牌下,大中午的店裡居然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掌櫃的靠在櫃檯邊嗑著瓜子。
時過境遷我重又變回了那個開診所的小醫生,卡里的餘額都被強子贏跑了,剩下的錢也就夠來一碟茴香豆、一條白絲魚和一壺太雕,三年一迴圈,我富貴過,卻又回到了原點。我在窗邊的位置上坐下,機械地喝著酒,望著窗外雨意空疏大湖遼闊。
我的心裡比那片湖還空,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來橋頭小館,是盼著姜菀之會忽然出現?可她今晚又要當新娘子了,怎麼會有時間和心情來看雨?故地重遊物是人非,我是不是應該大哭一場?可我又沒有眼淚。
掌櫃的大概是看出我的狀態不對,主動來到我面前坐下,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滿堂,敬白醫生一杯酒。”
我在崑山也算一號名人,他認識我並不奇怪。但掌櫃的今天的舉動挺奇怪,我也算店裡的老客人,可除了點菜,跟他說過的話不到十句,感覺這傢伙永遠都在櫃檯上嗑瓜子,連給你上菜都懶得動腿。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姜菀之今晚再披嫁衣的訊息估計整個崑山都知道了,掌櫃的想安慰我幾句。
我說掌櫃的我沒事,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就好。趙滿堂卻賴著不走,說反正也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