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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祁律,對魯國也是大有裨益的。
魯公息沒有放棄拉攏祁律,如今和祁律“巧遇”,四下又沒有旁人,自然要拉攏一番了。
祁律就知道魯公息會中自己的套子,說:“律該死,是律衝撞了魯公,魯公您沒事兒罷?”
魯公息一副好脾性的模樣,說:“無妨無妨。”
祁律便說:“律衝撞了魯公,不知魯公是不是有甚麼急事兒,倘或無事,不如律請魯公飲兩杯酒水,便當是賠罪了。”
祁律主動“邀請”魯公,魯公息心頭狂喜,十分君子的說:“太傅若是得空,息自當奉陪了,請。”
兩個人便客套著,說來又是“巧”了,正好入了旁邊的營帳,而天子的燕飲就擺在隔壁的營帳中,兩個營帳挨著。
公子翬眯著眼睛,看著魯公息和祁律進入了營帳,“嘩啦”一聲,帳簾子放下來,隔絕了視線。
天子當沒看見一般,對公子翬說:“魯公子?”
公子翬這才回神,說:“卑將死罪,卑將方才……有一些晃神。”
“無妨。”天子好脾性的笑了笑,說:“必然是魯公子為了魯國的國事,操勞過度,倘或寡人的洛師,也有如此兢兢業業的公族,那寡人必然要祈福祭祀,敬謝神明瞭!”
天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個人便入了隔壁的營帳。
營帳又不是房舍,並不隔音,進入之後,便能聽到隔壁的談笑聲,簡直是“談笑風生”、“相見恨晚”。
祁律的笑聲很是肆無忌憚,說:“魯公,您嚐嚐這酒飲,如何?比律送過去的酒漿如何?”
祁律就知道營帳不隔音,故意提起送酒一事,果不其然,天子側目一看,公子翬的臉色相當難看,瞬間黑了下來,眯著眼睛,想必是想起了送錯酒的事情,覺得自己的臉面被祁律給打了。
魯公息的聲音從隔壁傳來,笑著說:“好酒,好酒。”
隔壁把酒言歡,便聽祁律的嗓音稍微有些“扭捏”,期期艾艾的,一概往日裡“油嘴滑舌”“能言善辯”的畫風,斷斷續續的說:“魯公,還記得律與魯公第一次相識,乃是在洛師城中,當年魯公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想讓律前去魯國,這……這如今……”
提起當年的事情,祁律可是很果決的,一點子也沒有想去魯國的意思,畢竟當時的天子還是個小奶狗,對祁律言聽計從,小奶狗能有甚麼壞心眼兒?不像魯公息,雖在國君之中也算是個君子了,但到底城府深沉,祁律最怕麻煩,自然要拒絕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