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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盛席扉還是那種笑一笑的語氣,“沒必要算這麼細。要是這麼算,她還為裝修花了不少錢,還有時間、精力……算來算去就沒完了。出了這種事想不蒙受損失是不可能的。雙方都有損失,算是各自為之前共同做出的錯誤決定買單吧。這應該是一刀斬斷的事,就這樣吧。”
秋辭想起虞伶在電話裡嘆氣,說:“有機會你幫我問問他吧,是不是生氣了?”
他們都沒見過盛席扉生氣。那天在普通病房趕上不負責又態度惡劣的護工,他都沒生氣。走廊裡時不時就有人和護工吵架,他也只是無奈地搖搖頭,說:“果然是急病亂投醫,真沒辦法。”
這會兒秋辭透過電話覺得他確實是生氣了,改房產證、取消婚禮酒店、收回請柬、父親住院,好大一堆麻煩,生氣是應該的。
盛席扉請他不要把他父親生病的事告訴虞伶,秋辭就自動把自己當成這怒氣的承受者,不自覺放輕了聲音,說:“你在廣告裡寫‘急出’的話,會被對方壓價。”
盛席扉笑著嘆氣,說:“那也沒有辦法。說急出表現一下願意被壓價的誠意,別人能更容易動心。”
“這麼著急嗎?”
“算是吧……秋辭,你認識的人多,還想請你幫忙留意一下身邊有沒有想買房的。”那語氣其實並不是真的委託,而是開始給這段談話收尾。他總記得秋辭時間寶貴。
“房子在幾樓?”秋辭問。
“六樓,一共十五層。”
“有陽臺嗎?”
“有,朝南的大陽臺。”
那就可以種植物。
秋辭又問了幾個有關房子的問題,盛席扉一一回答,有些驚喜地問:“你真認識有誰想買房嗎?”
秋辭在心裡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買房?答案確實是客觀肯定的。
“是我自己想買。”
他們約在這週日下午一起去看房子,秋辭把和Leon的約會推到了週日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