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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暖的幼兔,埋頭在陸上錦懷裡尋求安慰。
他還沒有準備好,顧不上調整出嫵媚討好的最佳姿態來博陸上錦的歡心,他腦子裡一片空白虛無,唯一的念頭只想抱著陸上錦,從他身上汲取失散多年的柔軟溫度。
陸上錦輕輕拍了拍他的細瘦的後背。
該有的疼惜的情緒並未如期而至,陸上錦甚至疲憊於為言逸釋放一些安撫資訊素,從前怦然心動的感覺淡了,他身上的奶糖味資訊素與自己身上的資訊素契合度太低,像街上擦肩而過,回眸便不見了的陌生人。
這就是不愛了吧。
無論心血來潮地喚醒幾次,不愛了就是不愛了,沒有感覺,疲於應付。
言逸也能感覺到對方的疏離,試探地抬起頭,溼漉漉的眼睛茫然地望著他,看著陸上錦涼薄的嘴唇,想要聽他說些什麼。
又下意識不敢聽到讓自己心裡作痛的東西。
“做飯吧。”
陸上錦抬手敷衍地摸了摸言逸的臉頰,“我陪著你。”
言逸抿著唇,左手抓住自己單薄的右臂,垂著眼瞼輕聲道:“我在醫院打了聲招呼,如果有合適的腺體,我就去試試。”
陸上錦拋給他一個荒唐的眼神:“你可不是普通的omega,你的腺體在黑市能叫上二十個億的價錢,你想試什麼?”
言逸的嗓子被梗住了,越想正常從容地回答越難以發出正常的聲音,艱難地說:“我想要一個和你契合一點的,多5%也好。”
“別鬧了。”
陸上錦低頭用鼻尖輕蹭他頸側,雙手扶在纖細腰間,“你是個omega,換了腺體就廢了,醫院的廣告是騙人的,對身體傷害很大,有命換沒命活,別動這個念頭。”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言逸乖順地垂著耳朵,拿起長柄湯勺攪了攪咖哩。
陸上錦吻他敏感的耳垂:“我不介意。”
言逸被抱上了餐檯,時隔多年,陸上錦終於願意再和他做愛。
他感覺到身上的人有些急躁,細長指尖扶著陸上錦的臉,順從溫柔地安慰:“錦哥,我是你的……別急,輕一點。要我再分開一點嗎。”
他感覺到痛,像被一個沒什麼耐心的嫖客玩弄,嫖客從不珍惜身下的玩物,因為沒有羈絆,不需要疼惜也不需要負責。
卻又不想掃了陸上錦的興致,於是默默承受著。
兔子對疼痛很敏感,讓普通人感到不舒服的力道,對言逸而言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