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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起來了,正站簷下聽孔嶺談事。
沈澤川看見蕭馳野,就沉默地挪開了目光。
蕭馳野也不著急,知道昨晚把人欺負狠了,沈澤川這會兒還心有餘悸呢。他早上起得太早,挑了簾子進去裡間,趁著空小睡了一會兒。
等蕭馳野醒來時,沈澤川正坐桌邊看茨州的案務。
蕭馳野用帕子揩了臉,問:“吃了嗎?”
沈澤川悶聲說:“沒有。”
蕭馳野就想笑,覺得蘭舟小可憐,底下光溜溜的肯定不習慣,這麼正襟危坐反倒有些誘惑。他坐下在對面,架著腿悠哉地說:“那傳人上菜吧,咱倆吃點。”
沈澤川擱了筆,正欲說什麼,外間又進來人了。
晨陽沒進裡間,說:“主子,老虎來了。”
蕭馳野才想起來,他睡前讓晨陽把澹臺虎叫過來,是有事要當著沈澤川面說。他正了些身子,說:“讓老虎進——”
沈澤川忽然衝他做了口型:不許進。
蕭馳野露出詢問的神情,沈澤川卻不理他。外邊澹臺虎已經跨進門檻了,等著蕭馳野叫自己進裡間。蕭馳野不懂沈澤川的意思,只能說:“叫你來,是有事。先前在離北沒怎麼提,但現在時候正好。我問你,你守不守敦州?”
澹臺虎一直跟著蕭馳野,聞言一怔,呆了片刻,說:“主子也留敦州嗎?”
蕭馳野轉著扳指,說:“你跟著我在闃都是沒奈何,後來去離北也是形勢所迫,現在不一樣,你獨當一面……”
蕭馳野看著沈澤川從桌子那頭鑽了過來,他心道不好,想摁沈澤川的腦門,被沈澤川一口給咬住了。他吃痛,沒出聲。
外邊澹臺虎聽到關鍵處,正急著呢,就問:“主子不要我回離北了?”
沈澤川鼻尖沿著蕭馳野的輪廓走了一圈,蕭馳野想收腿,但沈澤川卡中間,他也不能掀桌子撈人。他們昨晚什麼也沒做,蕭馳野惦記著沈澤川的傷,把人剃光了就睡了,這會兒被熱氣哈得勁往上躥。
“你是中博人,手底下的親信也是中博人。我們在闃都,”蕭馳野定住神,頓了片刻,才說,&l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