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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樣的歪路子。
隔了兩日,顧四郎拿了請帖過來,隨意地丟給她,將她以為此事告掰的心給打了回去。
緊跟著,季禹棠那邊特意送來了一批謝禮,對她先前為季禹棠仗義執言表示感謝。
據說這是顧五郎第一次收到來自同齡人的禮物,顧夫人極其興奮,將它們全部收進了庫房,並單獨存放。
宋初昭其實更想能和季禹棠聊一聊,畢竟範崇青說了,這場文酒宴上,最會搞事的就是季禹棠及其交好的那一群人。如果能同對方達成共識,宋初昭就徹底不用擔心會有人在宴會上為難自己。
可惜的是季父覺得他為人行事過於高調,才會惹來今日這樣的禍事,發怒之後將他關在了屋裡,讓他靜思己過,在文酒宴之前,都不得出門。
宋初昭便這樣迎來了文酒宴開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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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的時間安排在晚上。天色還灰亮之時,範崇青便已提著燈,如約來顧府接人。
宋初昭以為範崇青所謂的同行,真的只是簡單的同行而已。結果到了出發的那一天,他帶了一幫兄弟,顧四郎也喊了一幫兄弟,兩隊人馬排列得整整齊齊,站在顧府門口,鬥志昂揚地等著宋初昭一起出門。
幾人皆是出自達官顯貴的年輕子弟,為了參加此次宴會,刻意穿得有些華麗。顏色選得偏向深色,腰帶與發冠更是鑲金配玉,手上再提幾盞做工精緻花俏紙燈,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兩群人一文一武,氣質迥然相異,俱是意氣風發,加上面貌出眾,極其奪人眼球。
好一群翩翩少年郎!
宋初昭在門口默默站了一會兒,感受到來自圍觀群眾的灼熱目光,恨不得獨自離開。然而範崇青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一見她出現便笑嘻嘻地湊上來,說道:“五郎,你總算出來了!你今日就穿成這樣前去?”
宋初昭現在穿的就是平日常穿的月白色長衫。她本就不喜歡佩戴玉飾,因為活動起來不方便,所以這次也沒戴。
尋常來看沒什麼問題,但和這幾人一對比,就顯得過於樸素了,不夠有金錢的氣息。
她原是想低調一點,最好能泯然眾人,可她沒考慮到的是,去參加宴會的,根本就不屬於“眾人”的範疇。她反而“出眾”了。
顧四郎從後面跟過來,豪爽笑道:“我五弟不過是去走個過場而已,穿得那般豔麗做什麼?何況就算他穿著最簡樸的布衣,也無礙他的才名。誰人敢忽視了他不成?”
“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