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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我既選了他,便不怕與他分擔。”
她不是弱女子,更不是目光短淺的小女人,一旦下定決心,是無法三言兩語改變的。
這份請帖捏在許杭手裡總覺得分量很重,他想說些‘恩愛長久、早生貴子’之類的話,又覺得實在毫無營養,抬起頭,笑了笑:“那…願你與他不論後事如何,皆能執手到老。”
顧芳菲雖然覺得許杭神情怪異,然而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笑著應過也就算了。
巧了,古怪的不止許杭一個。
入了夜之後,軍統一家吃了晚膳,剛放下筷子,袁森就對袁野道:“一會兒去給你奶奶問個禮,告訴她你的喜事,這麼多年了,好歹是她孫子的婚事,她大約是願意出來的。”
聽完了這話,袁野和袁夫人都相視一眼,卻不敢多言,只得應下。
袁老太太一直住在軍統府邊上的一個佛堂裡,十幾年前就是半出家,日日唸佛了,這期間,無論袁森派多少人去請去說,袁老太太愣是不見,只當與袁家無關,就這麼過著清苦的日子。
袁野倒是也覺得奇怪,小的時候還是三代同堂和樂融融,不知為何,忽有一年,袁老太太就像與袁森翻了臉,從此無論袁家人生老病死,一概不見。
唯有袁野時而去拜訪她,她是願意開門的。
松泉堂緊挨著軍統府,背陰,格外溼潤,袁野一到這兒就皺了眉頭,袁老太太的風溼病最忌諱溼氣了。
袁老太太跪在佛前,表情也似佛祖一樣慈悲,聽完了袁野的話,手裡的木魚也沒停下,只對一旁的嬤嬤說:“玉桂,將我那匣子裡金打的那根釵子送給小野,當我這老婆子送給孫媳婦的見面禮。禮到就算我人到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出席。
袁野還想著撒撒嬌:“奶奶…我是不知道爸從前什麼事惹您不開心,您就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去一次吧?”
袁老太太不動如山,一旁的嬤嬤把木匣子放到袁野手裡,笑道:“行了,少爺,老太太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她即便不出去,心裡也是念著你的。喏,這個金釵啊,你還沒出世的時候就打好了,從來不示人,就等著你成家給少奶奶的呢!”
開啟木匣子,那隻金色的釵子亮在眼前,果然過了多年,這金釵色澤不如當初,但是做工還是看得出是上乘貨,料子十足,若是十幾年前打造的,得是不菲的價格。
只是袁野從看見它的第一眼就皺起眉頭,左瞅瞅,右看看,最後說了一句。
“這個金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