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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用完了。
我尷尬的對她說:“把鋸子給我吧,我沒有妖術齏,啥也幹不了。”
花濺春雖然並沒有露出失望之色,但我心裡卻愧疚非常,關鍵時刻掉鏈子,該出手時出不了手,恨自己無能,且恨莫大焉。
花濺春說道:“不用,那你快去山頂賓館叫無涯下來,這裡只要有我在,它就動不了。不過要快,被山上人看見這麼大蜘蛛,我們就都露餡了,以後誰也別安生了。”
我一聽,腹內如炸雷一般,又是無涯。我討厭他已到極點,這會叫我去搬請他出山,何異於打我兩個耳光。
花濺春不是那種傻乎乎的女生,她有顆七竅玲瓏心,見我站在當地不走,又說道:“我知道他那天確實不對,可這會不是火燒眉毛了嗎?你是替我跑腿。不是你去求他。”
我見她這般說,也不好再拗著不去,開啟柴扉,騎上花濺春的腳踏車就走。
可順著山徑往上騎行了一段距離後,發現前面是個飛來石,原來是一個景點,這條路是條死路。只得又遠路折返。
但天色幽黑,路徑難辨,我又對紫霞山地理不熟悉,轉了兩個圈,發現還是在原地。
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原路返回,問問花濺春上山路徑,免得花濺春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我還辦砸了,跑幾個小時找不到賓館在哪,路上連個人也沒有,問也沒處問。
回到竹籬旁,花錦春放下鋸子道:“他來了?”
我臉憋得通紅,問道:“上山該怎麼走?”
花濺春無聲一嘆,我想她肯定失望已極。她又說道:“對了,你帶電話了吧?”
我說:“帶了。”
花濺春:“借我用用,就不用上山了。都怪我沒想到,叫你白跑一趟。”
我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我連找個地方都找不到。
把電話交給花濺春後,她凝神想了想電話號碼,沒想到她竟能背過無涯的電話,更讓我心裡酸溜溜的。
花濺春一打通電話,就說道:“什麼散步?不是散步,我遇到些麻煩,你快來我這裡,先別貧嘴了,快點,我等你。”
肯定電話那頭誤以為花濺春約他散步,遇到些麻煩也沒說清,可能無涯還和她開了兩句親暱的玩笑,花濺春說先不要貧嘴。然後,快點,我等你。說的如同情侶一般。他倆的親暱程度遠超我想想。
按說這不關我的事,可不知為什麼,一旦聯想到花濺春經常會和無涯在一起,我就覺得心裡酸楚莫名。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