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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疼急了的,翻過一個土坡,也顧不得人多眼雜,寬衣解帶後蹲下,一瀉千里。
玄真問道:“小花,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我看你咬牙呢。”
花濺春道:“我一咬牙,他們就拉肚子,這叫舌齒咒。”
玄真道:“那你要早來,我們就不至於往河裡投瀉藥了。”
原來花濺春還會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小法術,一咬牙齒,對方就能拉肚子。竟是些讓人匪夷所思,又不能治人於死地的妖術。
我正站在原地,遠遠地看那眾小妖的窘態,花濺春用團扇遮住臉,問我道:“如廁很好看嗎?你是不是想等我的鎮元局失效啊?”
我聞聽絃外之音,趕緊將地上的蠟燭點著。
在師妹的配合下,咔嚓一剪刀,朝著黃符倒映的燭影剪去,那影子是頭老狐狸,正是黃皮大王,我直接朝著脖子下了手。
一剪刀下去後,卻發生了意外,明明是剪的脖子,燭光下的影子,卻顯示只剪掉了一條尾巴。
再看黃皮大王時,褲子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不知何時一條黃色的大尾巴掉在了地上。儘管黃皮大王已成人形多年,平時也沒有尾巴,但在我妖法‘燈影殺人’的燭光之下,能夠照出來,也就是說,他現出本相的時候,就是一隻狐狸,也就會有尾巴。
這是黃皮大王的移花接木之術在作祟,明明是剪的脖子,他卻掉了尾巴。
我也甚感詫異,反正在花濺春面前丟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差這點小意外。
這時死人張和燒骨劉在旁勸我道,這個法好,趕緊再剪,再剪呀,一次掉一點東西,總有剪死他的時候。
我忽然覺得,這麼剪下去,有些不地道。
花濺春淡淡的說道:“縱使惡貫滿盈,罄竹難書,官法也是一刀之罪,他雖然罪可當誅,可是不至於凌遲碎剮,要是我們那樣,與他何異?”
周鴻晚點點頭,好像很崇拜花濺春的樣子。
我也是這麼認為,真的一塊一塊將黃皮大王肢解了,肯定會好幾天吃不下飯,我承認我想殺了他,但是總不能虐殺吧,一段一段的剪掉,一輩子都不會忘掉這個情景,心理素質再差點,自己能把自己整瘋了也未可知。
正一籌莫展呢,我決定先把屍樹魏三民解決掉,免得又被種屍道人附體,於是朝屍樹魏三民放了一把六丁神火,本來解除了魏三民的三花鎮元局後,這怪物就跑了,跑到圈外遠遠的等他主人,沒有種屍道人的邪靈附體,魏三民就是坨垃圾,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