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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陽於外之說,杜夫人體內陰氣極盛,虛弱的陽氣受迫於表,常醫按熱症調冶,越治越是危險,如今我見她指尖發青,正是虛陽將散的徵兆。”
一番話聽得琅琊郡主目露驚駭,玉指緊握:“原來竟是被庸醫所誤,姨母現下可還有救?”
左卿辭鋪開箋紙筆走龍蛇,藥方一揮而就:“立即取薑片炙穴,我先為夫人施針,按方煎好湯藥儘速送來。”
這位侯府公子太過年輕俊美,全不似平日延請的皓首白鬚的醫者,長媳杜何氏雖然將信將疑,到底不敢怠慢,依言囑人照方辦理。
炙穴之後杜夫人服下湯藥,不多久汗出如漿,汗止後竟生出了食慾,這是數月來的頭一次,杜府上下無不大喜。杜何氏喜出望外的致謝,突然一個大丫環匆匆而來,附耳數語。
杜何氏眉尖一擰,端秀的面孔驚愕而憤怒,聲音也厲起來:“怎麼會好端端的不見了,再找一找。”
丫環駭得腿一軟跪倒,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各處都尋過了,確是尋不著,請夫人息怒。”
侍奉病人本就贅累煩瑣之極,家事又橫生枝節,杜何氏氣得胸口窒悶,狠狠絞住手中的絲帕:“再去找!實在找不著就報官,好端端的家裡居然鬧賊,看來是要治一治了!”
內外一片亂哄哄,丫環又是一副大禍臨頭的悚泣,琅琊郡主禁不住尋問:“這是怎麼回事?”
郡主身份尊貴,又是交好的親眷,杜何氏也不避諱,強笑著解釋:“妾身治家無方,讓郡主見笑了,四妹行將出嫁,前陣娘清醒的時候說將家傳的雙蝶透光鏡給她壓箱陪嫁,也多幾分體面。這幾日正在翻檢收拾,婢僕說寶鑑不見了,若是發現哪個刁奴擅自盜出,我定是嚴懲不饒。”
話到末尾杜何氏的聲音又厲起來,嚇得丫環哀聲乞訴:“是奴婢掌著鑰匙,卻實在不知是何時失盜,求夫人明鑑。”
一旁的左卿辭心下一動,突然有了某種預感。
杜何氏恨聲道:“哭什麼!等我查出來,該發落的一個也少不了。”
丫環伏地拼命叩首,雙手顫巍巍的托起一物:“稟夫人,鏡盒裡留了這個,府中似未見過,想是賊人留的,請夫人明查。”
一枚墨絲盤雲結臥在丫環汗溼的手心,異常觸目。
侍立在側的白陌瞬間瞪圓了眼,險些脫口而出,他硬生生忍住,下意識的向左卿辭望去。
斜挑的長眸幽寒,左卿辭薄唇半抿,淡淡的俊顏彷彿什麼都不在心上。
白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