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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誰都知道我不需要幹這種事,卻總有人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剛剛那人,不用想都知道是林婉之找過來噁心我的。
她不允許我失敗,卻又無比嫉恨我的成功。
我每一個成功的背後都隱藏著她滿腹的惡意。
燈光璀璨的舞臺上,我腳尖輕點,每一個跳躍和轉身都充滿了力度與流暢,令人讚歎。
我獲得了在場除了那個金邊眼鏡以外所有評審的最高評分。
小柔先我一個表演,下了臺,我卻沒找到她。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我心頭。
13
我來不及換掉舞裙,在後臺瘋了一樣找人詢問小柔的下落。
臺上臺下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小柔去了哪裡。
不,不會的,前世小柔出事不是這個時間,小柔一定會沒事的。
我安慰自己要冷靜,心裡卻亂成一團。
前世,我的舞技還沒有這麼好,小柔憑藉著自己的刻苦,先我一步獲得了評審團的認可,而被默默無聞的小角色搶走第一的風頭這種事是不被林婉之允許的。
她讓我在正式演出前想辦法弄斷小柔的腿。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反抗她。
「既然你不願意小姐妹受傷,那你就替她承受這份痛苦吧。」
「只要你不動她,我什麼都可以做。反正我早就習慣了。」
於是我被她打斷腿在醫院躺了半個月,等我回到舞團,卻發現小柔退團了。
她在正式演出前一天,被一群流氓拖到了巷子裡,被救出來的時候,身上的面板沒一塊是好的。
因為反抗得太激烈,右腿粉碎性骨折,這輩子都不能再跳芭蕾了。
我找到她家裡,她卻哭著求我離開。
「你快走吧,別來找我了,我真的怕了,我惹不起你。」
我人生中唯一一段真摯的友情在那個年底被葬送。
「你把小柔弄哪去了?」
我給林婉之打電話,低聲怒吼。
「喲,你前幾天不是還很狂嗎?還敢威脅我,你繼續狂啊,怎麼不狂了?怕了嗎?」
「狂不動了你就自己乖乖回家來給我下跪認錯,跪個三五天的,」
「等我心情好得差不多了,我就告訴你她去哪了。」
我壓抑著怒氣,咬牙說道:「好,我現在就回家。」
掛了電話,我轉頭就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