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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你們會結婚嗎?”
“不會。”
“你會跟你現在的某一位情人結婚嗎?”
“不會。”
“你這麼篤定?”我說。
“這件事情是的,但有的不。比如我不知道,現在這個女孩兒這樣拷問我,而我再見到她,得是什麼時候?”他說。
“…… ……”
“你總有個名字的?”他問我。
我把名字的拼音寫在紙上讓他看:Qi Hui Hui
法文中字母“H”不發音,他於是讀到:齊微微。
我糾正:“慧慧。”
他說:“微微。”
我笑起來,他也笑了。
車廂裡廣播:里昂到了。
回程竟然這麼快。
從火車站到我住的地方,徒步要走40分鐘,我們像在火車上一樣,大部分時候不說話,偶爾交談,也只是我問他答,我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我說:“你看,騎車上學的話,我走這條路。可以快上十分鐘左右…… ……您呢?您在哪裡念過書?我的同學們沒有找到關於丹尼海格的任何資料。”
“我沒有念過大學。”他說。
我有點驚訝,抬頭看看他,他向我眨眨眼睛:“你在心裡瞧不起人呢,你這個商校的好學生。”
“那您可信教?”
我們恰好路過聖約瑟夫大教堂,彩繪玻璃在月光下講述很多古老的故事,仍有觀光客在拍照,他回答我說:“不,你呢?”
“我也不,”我說,“但是有的事情很奇怪。當我全心全意的渴望某個東西的時候,似乎總能得到的。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哦?你祈禱了嗎?”
“並沒有。”我說,“我只是想要想要,我不跟任何人說,然後我就得到了。小時候,一輛紫色的腳踏車;後來,我想考上一個好中學;後來,是來法國唸書。我沒有向任何一個神祈禱過,但是我得到了。”
我們穿過半條馬路,走到街心公園,他忽然停下腳步,認真的對我說:“那你現在想要什麼?”
“很多東西,”我說,“但是我不能說出口,因為一旦出口就得不到了。”
他笑起來,他有一顆尖利的犬齒,月光下,我又覺得他像是一隻好看的吸血鬼,這想法有點嚇到我自己,我看著他,沒有笑:“先生您在嘲笑我,對不對?”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