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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清冷的月輝映照著,通身雪白的羽毛泛起冷光。
鷹生性桀驁不馴,是不會主動親近人類的。
但這隻無家可歸的白鷹是例外。
曲鳶如逢故友,跳起來朝它揮揮手,白鷹仰著頭髮出類似“啊”的聲音,似乎在回應她。
“徐墨凜,”曲鳶綻開笑顏,得意地跟他炫耀,“它一定記得我。”
徐墨凜將翻炒好的青菜裝盤,上半身探出簷外,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從蜜蜂到山羊,再到這隻白鷹,她好像挺討小動物的喜歡?
白鷹在夜色中安靜守護,兩人面對面坐在桌前吃晚飯,曲鳶以為梅溪光還會來蹭飯的,可飯都吃完了,他還是不見人影,該不會已經離開小公雞村了吧?
為免某人吃醋,曲鳶及時打住念頭,決定聊些安全的話題,她劃開照片給他看:“這是我投資的草莓大棚,怎麼樣,是不是有模有樣的?沒有意外的話,等到年底,就有吃不完的草莓了。”
“今天下午隋珠跟我講了好多草莓的種植知識,”曲鳶笑意盈盈地數著手指說,“要用什麼土、定植的方向和深度、肥水管理、病害蟲害……感覺我都快變成種草莓的高手了。”
以前她想吃草莓,只要打個招呼,就會有人把頂級的草莓洗乾淨送到跟前,得來太容易,往往不會珍惜。
像現在這樣,親自等待草莓苗的成長,從開花到結果,收穫的又是另一番樂趣了。
徐墨凜單手撐著下頜,輕扯唇角,勾出淺淺的弧度,笑看著她,意有所指道:“隨時歡迎你來種。”
此種草莓,非彼種草莓。曲鳶下意識地摸向鎖骨中間位置,不甘示弱地回擊道:“跟徐先生的種草莓技巧比起來,我還是稍顯遜色的。”
他促狹地挑眉:“不試試怎麼知道?”
曲鳶挑釁地對著他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我比較喜歡留牙印,印記更深,保留時間更久。”
“你覺得還不夠深?時間不夠持久?”
很明顯,他們說的又不是同一件事了。
曲鳶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雷區,有著不可預知的危險,她在警戒線前剎住腳步,嘴上卻不肯認輸:“種草莓講究深不埋心,淺不露根,不是越深就越好的。”
“有道理,”徐墨凜頗為贊同地點點頭,提議道,“那下次,深度由你來把握?”
曲鳶無力招架,敗下陣來。
你贏了,徐先生。
徐墨凜見好就收,收了碗筷去洗,曲鳶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