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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本性,那現在為什麼能收放自如,自然而不刻意地和她調情?明明初見時,他給她的印象是溫暖而美好,如春日夜晚的山間明月。
曲鳶難以否認,她更喜歡現在的他。
由於徐墨凜間接地“喝”了梅子酒,剩下的路段就不能開車了,曲鳶叫了代駕,和他坐到後座,他取了瓶純淨水,擰開瓶蓋,遞給她,美其名曰,補充水分。
曲鳶確實渴了,喉嚨乾乾的,喝了小半瓶水,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的臉又開始熱了,為什麼要補充水分?
還不是因為被他吸走了……
半路停車接了個吻,回到星河苑的住處,牆上鹿角壁鐘時針正好指向十點,自從徐墨凜在臺風登陸夜留宿後,他就沒再回銀月灣住了,在擦槍走火和失眠的兩個問題上,曲鳶找到了折中的方式,讓他等她睡著了再回客房,效果非常顯著,她沒有再做噩夢,也沒有在5點14分醒來,生物鐘調整到了最佳狀態。
於是兩人就這樣開啟了另類的同居模式。
颱風荔枝過境,全榆城停工停學三天,如今雨過天晴,各行各業都陸續恢復了正常的節奏。
童佳待在家裡,閒著沒事,把存糧吃光了,吃了睡,睡了吃,好在不是易胖的體質,得到充分的休息,黑眼圈都淡了不少。
倒是苟秘書,他住的公寓地勢偏低,受災嚴重,日夜擔驚受怕,非但睡不好覺,大半夜還要爬起來去挖土裝沙包防洪,累得人瘦了一圈,呵欠連天的。
童佳觀察入微,拉著曲鳶悄悄八卦:“徐總看起來春風滿面的,這三天他在上海和徐太太肯定過得很滋潤吧。”
她並不知道徐墨凜提前回了榆城。
曲鳶險些被水嗆到:“徐太太也去了上海?”
“我猜的啦。”童佳的猜測並非空穴來風,“你看,他今天穿的襯衫和平時的風格不一樣,氣場有所收斂,關鍵是,他的領帶打歪了你發現沒?”
曲鳶輕咳了聲,出門前他讓她幫忙打領帶,她沒打過,是他手把手教的,還邊教邊佔她便宜,能不打歪嗎?
童佳佳的火眼金睛,果然名不虛傳。
“哇塞,”童佳激動地晃動手機,“徐總在群裡撒紅包雨了!快搶快搶!”
曲鳶見識到了秘書部的高速度,等她去搶紅包,點開來只剩些零零碎碎的幾塊幾毛錢,童佳搶了好幾次手氣最佳,笑得前俯後仰的,雙手抱拳,蹬著椅子轉了一圈:“承讓承讓。”
她往群裡發了貓咪抱著紅包鞠躬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