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口無遮攔,還不快向你父親認錯。”
轉頭又滿是愧色地看著姜承年:“侯爺,幼幼的事是妾身一時疏忽了……”
說著垂眉屈膝就要跪下請罪。
姜承年一見她嫋嫋婷婷弱不禁風的模樣,哪裡捨得讓她下跪,自覺是自己想多了,忙扶了她起來:“如霜,你這是做什麼,你的性子我還不瞭解?琴兒說的對,定是底下的人沒伺候好。”說著,他拍拍她手:“你這些日子為了府上操持忙活,確是辛苦了。”
唐姨娘眼眶竟有些紅了,以帕子擦擦淚,羞赧地道:“妾身不辛苦,能為侯爺分憂乃是妾身的福氣。”
這般年紀的一個姨娘,竟說紅眼眶就紅眼眶,眼波依依,一副少女情態。
眼見侯爺沒了要問責唐的意思,雲水在心底長嘆了聲。
哪兒是疏忽啊,這唐氏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們剛從江南搬來京城,即便是冬日的衣裳也不抵這北方的寒雪,她都將姑娘壓箱底的衣裳取出來了,還是太薄。
為了這冬衣,她日日都往繡房跑,可每次去了都只說等著,各房的姑娘少爺都領著衣裳了,連下人都快輪著了,就是沒她們姑娘的。
且她們姑娘的院子又被安排在離正院最遠的地方,下著雪連侯爺的面都見不著,難得想著今日能見著,可以揪這唐氏的錯處。
不想她以退為進,先說出了這事,外加二姑娘在一旁添油加醋,居然就這般輕飄飄得把這事給糊弄過去了。
雲水抬眼看向自家姑娘,見她點著手指,還盯著侯爺的衣袖看,那天真懵懂的模樣,只怕連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她止不住又想嘆氣,若不是夫人命薄,前兩年病故,府裡哪輪到她一介姨娘說話,姑娘也不至於落得仰人鼻息的地步。
這會唐氏還只是個姨娘,需要顧忌她家姑娘嫡出的身份,若是將來被扶正,姑娘只怕要被這對母女給生吞了。
雲水咬了咬牙,便想拼著得罪唐氏,也要將姑娘的冬衣求到再說。
卻聽唐姨娘溫溫柔柔地提起一事:“妾身記得,侯爺不是剛得了宮中貴人的賞賜?裡面便有一條狐狸毛領,妾身看幼幼脖頸空蕩蕩的,回去只怕還要凍著,剛好可以給她圍上。”
姜承年想了下才記起:“是有一條成色難得的毛領,我原想留給母親,既你這般說了,那便給了幼幼吧。”
很快就見婢女捧著托盤進來,紅綢上擺著條純白無雜色的狐狸毛領,毛髮蓬鬆極盡柔軟,眾人皆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