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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反應。”
曹羽哦了一聲道：“好啊，原來他是土匪出身，怪不得這麼無情。這回好辦了，下回我可手下不留情了。”
這時曹羽有所不知，當時國民政府有兩套特務組織，一個是國民黨中央調查統計局，稱為cc或中統；一個是國民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叫藍衣社或軍統（bis）。中統是負責黨政機關的情報安全工作，在各省市縣區都有黨部組織，特務遍及全國。而軍統是專門負責軍憲警的情報安全工作，頭子是戴笠。
雖然軍統成立的晚，但發展迅速，抗戰時期以在敵後進行暗殺、破壞為主，成為二戰時期世界最大的特務組織。
軍統成立後就與中統有著許可權和派系的矛盾爭鬥，但在紀律和管理上遠比中統嚴格，就拿對自己人的控制就有“五殺令”： 完不成任務損兵折將的處死；走漏風聲洩露情報的處死；被對方抓住24小時救不出來的處死；負傷來不及救治的處死；脫離組織的處死。這“五殺令”非常無情，第一條和第二條是對職責方面的懲處，第五條是因為軍統是終身特務。剛才吳小海執行的是第三條和第四條，襲擊顧連長和對受傷組員的補槍。
還好這個顧連長當時沒被吳小海打死，只是肩上受了傷，他是知道軍統的規矩的，但沒想到他們這麼無情。他沒有被打死讓軍統和中統都吃了一驚，但更讓他們吃驚的事發生了。
就在顧連長押解到杭州陸軍監獄被關進死牢的第二天，日本駐上海領事館來了一位副領事把他保了出來，原來顧連長在抗戰前就加入了日本特務機關，這個副領事就是他的上司。
然而，無論是汪偽還是軍統還是日軍，都沒有想到顧連長真正的身份是中共中央特科的秘密情報員。彭雪飛當時就是去執行把被俘人員搶下來的任務的，沒想到讓吳小海給攪了局。
顧連長被副領事保釋出獄後，應副領事的要求在南京汪精衛政府下組織了一個興亞建國同盟的機構，也是一個特務組織。裡面的特務人員大部分是中共地下黨員，日本外務省每月撥給的津貼也大部分變成了中共地下組織的活動經費。也正是顧連長後來的情報，改變了河野和黃皮子的命運。
黃皮子又一次逃過懲罰後，更加小心地隱藏自己的行蹤，他知道軍統和中統以及新四軍敵後武工隊還有抗日班武工隊都在找他，便一天到晚緊跟在黑川后面。不過他還有一個依靠組織，就是南京汪精衛政府的特工組織。
這天已近元旦，冬天的寒冷早早襲來，黑川帶著黃隊長到城門口迎接客人。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