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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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弟弟。”
原來如此。
身邊不是沒有傳言。學校裡也有人知道“新堂聖很可怕”,哪裡可怕卻找不出確鑿的事例,最後你傳我,我傳你,成了一句籠統的“他殺死過人哦”。聽著有些搞笑。都是電視漫畫看多了的思維方式。新堂並不在乎這樣的細節——不被接納是很早以前就習慣的事了。
但是看著教務主任聽到轉學申請時滿臉抽搐的樣子,心裡又有些無奈了起來。起碼以班主任為首的任課老師,加上學校領導都非常看重自己。一個個扼腕嘆息的樣子。
傷心的人很多。訊息傳得也快,到了下午想拉住最後的機會來告白的女生已經有好幾個。新堂一一說謝謝。和自己演過同一場舞臺劇的佐藤更是當著他的面就失聲大哭起來。他不知道該安慰什麼。本以為那是個驕傲如公主的女生,其實也很軟弱。
那麼不驕傲的軟弱的女生,會怎麼難過呢?
看場電影就睡著了的,有時候會異常膽大的,嘮嘮叨叨的,純良的。
那個,自己喜歡的女生。
新堂不願告訴吉澤,因為他不想鼓動她更加失落。
事實上他是多麼多麼多麼不樂意遭遇這件麻煩事。然而他想過乾脆瞞著吉澤拒不告之。想過再拖兩天拖到底了才告訴她。想過打電話或是留言,以避免太過直接的方式。想得異常艱難。但他惟獨沒有想過自己可以拒絕父親。
惟獨。
放了學後,新堂正在教室收拾東西,無意朝窗外看一眼。熟悉的外校校服。等他跑到校門,果然是那張略顯緊張而又瞬間放鬆的臉。
“我帶了好多土產給你。”幾天沒見了,卻是出乎意料的微笑。
“啊?”
“你不是要去外縣了麼,拿去給你父母,他們一定很高興,分給鄰居也好啊。不過我覺得有些你自己留著也不錯,像這個白草幹——”
“我說吉澤。”新堂真的忍不住笑了出聲,“你的思維就跟歐巴桑一樣啊。”
“啊咧——”吉澤窘迫地組不出詞。
有個熟悉的手感按到了髮間,比往常更溫暖地揉了揉:“謝謝。”
[六]
一週內要做的雜事極多。新堂想幸好自己沒什麼朋友,不然一個個告別的話肯定又是一通忙活。等他把學籍和房子都辦理完後,貨運公司開來車拉走了所有行李。房間一下空空蕩蕩,只有窗簾沒拆走,風來的時候輕輕揚一揚,白得透明。
傍晚吉澤帶來兩個便當,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