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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之站在原地沒有再動,視線迎著斑斕的夜,望向窗邊的那道身影。
景丞修轉過身來,一如往常的冷峻。只是那雙眼睛許是在燈光的對映下,閃爍著盈盈光芒。他的目光停駐在她的身上,不禁又想起五年前的她。
那時候的她,簡直就是個孩子。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背脊挺直,視線毫不躲閃,似乎已經褪去了那股青澀和孩子氣,增添了女人的嫵媚和風韻。
棉質的睡意換成了絲綢,領口壓得很低,裙襬繡制著金色花紋。露出一雙纖細勻稱的小腿,和小巧白淨的雙足。
她仍舊素顏,估計這是她身上唯一和五年前相同的地方。長髮烏黑,已經留得很長,此刻正披散在肩上,多少遮擋了些春光。
她站在月光裡,視線和他在空中交匯。
景丞修的表情未變,眼神卻微微一黯,指腹緩緩的摩挲著杯沿,一遍一遍。
“我聽你的助理說,你最近好像很忙。”也許是習慣使然,在他們沉默的時候,她總是習慣第一個開口打破沉默。
聞言,他只是挑了挑眉,神色慵懶隨意:“我不知道你竟然還會關心我。”
卿之聽出他語氣中的嘲弄,只覺得無奈。羽睫半垂,半晌之後主動走到他的身邊。在景丞修訝異的目光下,拿過他手中的酒杯。
“雖然你也許並不在乎,可我卻不想未來的這些日子我們都要這樣針鋒相對下去。我是畫家,不是好鬥的戰士。如果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要一直這樣,我會覺得很辛苦。”
只是一瞬,他已經將眸底的驚訝深藏,瞳色變得異常的濃黑,瞬也不瞬的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臉。
“是你說的,重新開始。不是嗎?”她凝聚起勇氣直視著他的眼睛:“這杯酒,就當是一個句點。你覺得是賠罪也好,道歉也好。我把它喝完,而你不能再拿過去的事為難我。”
看著她仰頭,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景丞修只是淡淡的揚了揚眉。窗外的彎月皎潔,她的唇瓣經過酒液的潤澤,好似有一層鑽石鑲嵌在上面,引人注目。
“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喝酒的?”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她喝酒了,記得過去她可是個沾酒就會醉倒不省人事的人。
聽到他並未在之前的話題上多做糾纏,就知道他大概應該已經同意了她的條約。心裡鬆了口氣,否則她真不知道以那樣的狀態,未來要怎麼和他相處下去。
“剛去法國的時候學會的。”她聳聳肩,語氣顯得淡然:“異鄉,一個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