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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景丞修根本用不著她,卿之便不再跟他去公司。相比起在會議室聽那一大堆資料來折磨自己,她寧可一個人留在酒店裡。更何況這裡是巴黎,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難道還愁會悶壞嗎?
本打算去逛逛商店,再買一條領帶送給荀爾然。荀爾然是典型的領帶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帶的領帶從來沒有重複過,後來清楚他這個毛病,卿之一想送禮物就送他領帶,導致附近男裝店的店長都和她很熟。
買過這麼多次,卿之也摸清了荀爾然的品味,昨天是照著他的喜好買的,只是沒想到會讓景丞修捷足先登。說不驚訝是假的,那男人向來挑剔得要命,尤其領帶西裝這些門面上的東西,更是要求精緻。她買的那條領帶是限量款,三百多歐元。對卿之來說已經算是奢侈品,只有送禮才敢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可對於景丞修來說,簡直九牛一毛,他隨隨便便一條領帶都近萬元,真是想不通為什麼會跟她搶來戴。
剛吃好早餐就要出門,忽然接到荀爾然的電話。原來是英國畫廊那裡出了些緊急狀況,他的行程要延後幾天。卿之跟他說不用過來了,反正她現在還在休假中,見了面也只是敘舊,沒什麼要緊的事。更何況明天就要和景丞修回國,等荀爾然趕過來她也已經離開法國了。
既然見不了面,也不用再買禮物了。原本的計劃一被打亂,卿之忽然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以前她也是有事才出門,否則的話就留在房間裡發黴。
畫廊那邊的宣傳冊已經做好了,只剩下最後給她過一遍,一透過就立刻著手宣傳事宜。卿之一天都在忙這件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房間的門被開啟,一抹修長筆挺的影子出現在書房門口處,卿之的注意力仍在電腦上,都沒發現景丞修已經回來。
他見她正在打電話,也沒打擾,決定先把一身的煙味洗下去。
敲定最後的方案,卿之動了動僵硬的脖子。抬頭時,才發現窗外的天已經黑了。推開臥室的門,本想找手機打電話問一下景丞修什麼時候回來,卻沒想到那男人已經在家。
景丞修大概是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溼的,不停地滴著水珠。穿著黑色的浴袍,前襟微敞,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古銅色肌膚。許是沒想到她會突然進來,擦拭碎髮的手一頓,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的將視線移開。
隨手將毛巾一丟,他走到落地窗附近的美人塌前坐了下來。修長的雙腿交疊,閉著雙眸,一隻手揉著太陽穴,似乎很累。
今天法國市中心似乎格外熱鬧,窗外的霓虹燈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