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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轉過頭用北國語也喊了兩聲謝謝,只是他腳下沒注意,腳一滑,差點從滿是碎石的坡道上滑下來。
宮理連忙拽住他的手,用腿擋住他下滑的趨勢:“小心。”
平樹站穩了,才鬆口氣,宮理道:“這邊有積水,還有很多黏糊糊的東西。”
平樹將掛在胸口的照明摘下來,手一抬,它下方的小型扇葉旋轉,懸停在空中。他才發現,地面上竟然有拼接出的腈綸地毯,牆壁甚至還有彩色的油漆,牆根處有跌落的畫框。
宮理道:“這裡以前是對外開放直通賭場的路,牆上掛著的都是賭場裡的男女荷官,嗯,確實是穿的很客氣的那種荷官。”
但油漆之下是非常軍工風格的粗糙水泥牆壁,顯然在被原爆點的居民改成賭場之前,這裡是防空洞或者是軍事基地。
宮理跟他繼續往深處走,他才注意到,宮理剛剛開始就握著他的手沒鬆開,他手指忍不住動了動。
宮理背對著他在前面半步走著,她似乎以為他要鬆手,也就手指鬆了鬆,卻沒想到她剛要鬆開手,平樹卻用力握住她的手,將手指跟她交叉在一起。
他一點聲音也沒發出,動作無比自然。
宮理感覺那隻手因為緊張有些微微發涼,但她也什麼都沒說。
倆人之間只剩下腳步聲在長而死寂的通道上回蕩。
很快,她就看到了熟悉的金屬大門,是賭場前搜身的大門。以前彩虹城的總督總說賭場大門是純金的,但只能騙一騙沒有見識的廢土人,這會兒,大門破碎摔落在地上,只是那種廉價塑膠玩具的鍍金,上頭還滿是灰塵,甚至看樣子是被人為砸壞的——
平樹:“這裡會有你的照片嗎?”
他指著賭場入口處還在牆上掛著的照片,是一些廢土裡的人物的合影,他們戴著昂貴的防毒面具,西服裡有塑膠膜襯衫,甚至還有人掛著比黃金還貴的吊瓶注射液。
都是她熟悉的那個貧瘠畸形的廢土世界的審美。
這些人們也大多有適應輻射後古銅色的肌膚。
她笑著搖了搖頭:“我沒有留下過什麼照片,我當時有摩托車,那是我郵差的標誌。在那時候,送貨是最麻煩的事,要穿過很多重輻射或火併地區,但我可以把貨送到原爆點的任何地方。”
平樹:“但我記得,你面板黑黑的,個子也高,會穿低腰牛仔褲——”
宮理驚訝:“你怎麼可能見過我!”
平樹清了清嗓子,震動從牽著的手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