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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外面消消食。” 顧修遠吃飽之後,把躺在炕上的沈朝拉起來。 拉著手,黏糊著去了村口的“聚集地”。 婦女們看見蜜裡調油的兩口子,忍不住打趣著。 “剛結婚一年的兩口子是最膩歪的,整天都要黏在一起。” “等生了娃就不一樣了,女人要奶娃,男人要上工掙錢養娃養媳婦的。親一口能做半宿噩夢。” 顧修遠不樂意聽這話,心裡想:生十個娃,我也要親我媳婦的小嘴!做一宿美夢! 他大大方方的拉著沈朝的手,娶媳婦不就是用來黏的嗎? 沈朝從其他婦女們的嘮嗑中得知,鄭家打死都不願意養第六個女娃,說家裡孩子多,養不起了。 田主任實在沒辦法了,也不能讓孩子當孤兒,跑了幾個村找了好人家收養了她。 這跟上輩子的走向是一樣的,這個被鄭家拋棄的孩子,被養父母撫養長大。 後來還做起了生意,把養父母接到了省城,生意也越做越好。 那時候,鄭家還想去沾點光,這孩子完全不認他們,只認把自己養大的父母。 做的任何一件壞事,未來都會有報應的。 鄭家過得很慘。 顧修遠斜著坐,朝著沈朝那邊傾斜過去。 “你這眼睫毛真長,還是彎的,咋長得那麼好看。” “沈家一家子都是小眼睛,你眼睛怎麼生的這麼大。” 沈朝擋住他要捏自己臉的手,說道:“我也不知道。” 顧修遠隨手揪了一根狗尾巴草,故意掃她的脖子。 沈朝往另一側躲著,搶過他手裡的狗尾巴草,用沒有威懾力的眼神瞪著他。 顧修遠覺得她跟生氣的兔子一樣。 臉跟大包子一樣,小嘴跟紅櫻桃似的。 “晚上被窩裡給我吃你小嘴裡的口水?咋樣?” 他的渴望已經達到了一種忍不住的程度。 越是沒吃到,就越想吃。 沈朝往左邊挪了一下,“你咋老想這種事兒。” 顧修遠挪過去靠緊她,“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二十多歲的男人想碰自己媳婦有啥不對的。” “我沒吃過,你讓我嘗一次,我解了饞,不就不想了?” 顧修遠暗示的戳了戳她的腰,想讓她點頭同意。 沈朝繼續往左挪,低著頭兩隻手胡亂的攪來攪去。 顧修遠又挨著她挪過去,“不讓我吃口水,那給我啃脖子也行。我不挑。” 沈朝驚慌的看他,啃啃脖子,怎麼啃。 是不是就像苗小圓脖子上的紅印子一樣? 她已經無處可挪了,已經坐到最左邊了。 這時,吳川也出來消食來了。 “小遠,帶著媳婦出來坐會兒啊。晚上吃了啥?” 顧修遠回應道:“我媳婦做的韭菜盒子,那是一絕。” 稍微閒聊了幾句家長裡短。 等吳川走了,顧修遠又湊在沈朝耳朵邊追問:“想好沒,挑哪個?” 她男人怎麼老讓她害臊,問這種羞人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