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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新雪
落在唇瓣的指腹很燙,有細微的粗糲感。
褚新霽收回手,斂眸睨向她,掐在她腰間的指骨鬆了些許。
故作冷漠道:“以後不許叫我哥哥。”
沈月灼的唇邊似乎還殘留著他指腹的餘溫。
越界的人是他。
冷著臉訓斥她的人也是他。
他越是這樣冷冰冰,越讓她拼命想將他拉下神壇,想凌駕在他那些長篇大論的原則和規則之上,想做被他捧在手心裡,小心翼翼呵護的人。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冷待她好幾天後,再見面時依舊穩居高臺。
一點也沒發現她的彆扭。
沈月灼忍不住咬緊唇瓣,突然不想在他面前裝乖了。
她本來也不是什麼溫順的小白花,她是生在荊棘叢林裡的玫瑰。
褚新霽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身上,小姑娘再能掩藏,心思也不過是都寫在了臉上。
他知道她內裡是個不安分的性子,如果不對她將話說重一點。
她只會變本加厲地叫他哥哥。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對她有了更深的反應。
饒是有著引以為傲的強大自制力,也顯得不堪一擊。
viennabloodwaltz樂曲結束後,舞池中央結伴而舞的男女紛紛行吻手禮,沈月灼掙脫開褚新霽環在腰間的手,踮起腳尖,朝前跨了一小步。
他剛好也垂首,深眸裡沉而晦地凝視著她,她柔軟的唇畔因此幾乎快貼上他的下顎。
然後,少女惡劣地撥出一點帶著鈴蘭清香的吐息。
朝他莞爾,作惡地般地迎上他的視線,“霽哥是不喜歡我叫你哥哥嗎?那我偏要這樣稱呼你。”
她飽滿欲滴的唇瓣一張一闔,挑釁地喚了一聲哥哥。
褚新霽額間青筋抽動,眉峰微挑。
修長而有力的大腿根部肌肉微微繃緊,所幸被筆直的深色西褲掩蓋,沒有人撞破他清冷禁慾外表下的不體面。
“沈月灼。”褚新霽喉結滾了滾,嗓音也啞地不像話,冷冷地喚她名字。
沈月灼像是踩在老虎頭頂作威作福的野兔,非凡沒有被震懾,反而連續喚了好多聲:“哥哥哥哥哥哥哥——”
她偏要一次性叫夠本,反正都惹他生氣了,多一點少一點也沒有區別。
得逞後的沈月灼勾唇,尾巴高高翹起。
殊不知太得意容易翻車,高跟鞋足